纳兰德立怀着非常冲动的表情站起,顿感身轻有力,精气神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走了几步,虽仍然衰弱,却已经不再那么虚飘,脚步有力,行动安闲,从表面看已经与凡人无异。
被姑爷名正言顺地指出弊端,纳兰德立更加的窘,一张白脸窘成了紫色,并且辰南能一语指出病结地点,让他愈发的信赖,难堪地笑笑道:“你说的不错,确切如此,我想她脾气大应当与此有关,之前她不如许的,是个温婉、纯熟的好老婆!”
辰南让他在椅子上坐好,捻动木针,别离刺入他曲骨、气海、神阙、阴交、肾俞等穴位,先注入真气将他体内虚火炼化,用木针引出,而后用真气催发木针朝气进入穴道,再用真气指导朝气进入经脉游走,强化经脉和血肉。
辰南心道,照你这么说,你老婆那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进得了卧房的极品女人啊,如非欲求不满,即便对我有定见,也不至于这么较着吧,当即笑道:“现在病情已经了然,你统统病症之根都是肾虚而至!”
半晌以后,两小我重新走出寝室,纳兰德立又规复了之前的沉稳之态,而卓莺倩神采有些冲动,面带红晕,望向辰南的目光更多了些温和。
纳兰德立望向辰南,摸索的口气道:“小辰啊,要不我们先用饭?”
辰南让纳兰德立脱衣服做筹办,本身则从贴身衣服里取出一个兽皮袋,兽皮袋内插着九支非金非银的木针。
纳兰诗语望着父亲红光满面的走出来,震惊的无以复加,阿谁恶棍真的把父亲的病治好了不成?要晓得这但是多少天下名医都无解的困难啊,竟然被他一个时候就给治好了?
一个时候后,辰南取下木针收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歇息半晌说道:“老丈人,你站起来感受一下。”
纳兰诗语见辰南要给父亲看病,顿时一阵无语,心说这洗车的恶棍啥时候成赤脚大仙了,恰好父亲还如此信赖他,的确就快把他当哥们了,这厮也太能忽悠了吧,如果演砸了……纳兰诗语有一种想哭的感受,恐怕很难结束啊。
“有体例治吗?”纳兰德立眼睛瞪的溜圆,那神态不是在跟姑爷说话,而是跟一名老成慎重的名医。
这九支针名叫九阳木针,辰南修炼《还丹金液歌》,体内有真气,天然能给病人治病、针灸,这九支木针便是他偶尔帮一名古玩保藏家治病,那位保藏家为了不使明珠蒙尘送给他的。
辰南将纳兰德立扶进书房,见辰南没让本身的意义,卓莺倩主动拉着女儿退了出去。
辰南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卓莺倩走了出去,前面跟着纳兰诗语,望着两个大老爷们叼着烟密切扳谈的模样,两个女人皆一头雾水,卓莺倩心说这才多长时候,老头子竟然跟洗车的搞的这么密切了?竟然跑到书房来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