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甚么人?你又是甚么人?”瀚淳不解地问。
“他是……”胭脂愣住话锋。固然他救了她,她还是不敢冒然相告。特别非常之时,如何能随便将此行的目标奉告别人?
唉!玄素凝神静气,一点儿也不严峻局势,只在内心偷笑,瀚殿下明显是想豪杰救美,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真不晓得他安的甚么心。不过,他的目光倒是不赖,青衣女子的确不是浅显人,虽说不上绝色,却独占芳韶气质,特别她出剑的那种自傲,就是男儿也一定比得上分毫。如此有胆有识的女子恐怕是万中挑一也难寻的吧!敢情瀚殿下寻了这么多年,就是要寻如此女子么?或者他真是动了心?
“我要寻人,时候无多,你还是别问的好。”胭脂抬眼,一笑带过,素手抚着马背,安闲而平静地牵走马匹。走到门口,阳光已经悄悄地投落在了堆栈门口,街心打斗还在畅快地上演。
又被萧瑟的瀚淳一脸苦色,仿佛全天下最委曲的就是他一样,道:“你该不会就这么走了吧?我的部属还在为你劳心劳力,阻截杀手;你连正眼都没有看过我一眼,连名字也不奉告我!”
瀚淳眼尖手快,将她拦腰今后一拖,伸长手臂护住她,长腿横扫,踢中杀手的腰腹,苗条的手指轻柔一抓,飘在空中的一缕发丝落在他掌中,堂而皇之地将其别进腰侧。
胭脂在内心猜想着瀚淳身份,面色感激,正待说话,却被瀚淳搂着腰飞出了包抄圈:“没事了,我的部属会将他们都抓住的。我们只要呆在一边儿看戏就成了!”
“他们是死士,不会被你的人抓住的。要看戏你本身看好了,我得走了!”胭脂陈述着究竟,拍开他扶在她腰间的手,将沾血之剑拭净,插回剑鞘。
瀚淳未言,只是一心向前,步如凌波,跳进了包抄圈里,朝胭脂道:“我来帮你!”
“你还没有奉告我你的名字,我不准你走!”瀚淳有些恼,只稍稍一纵也跃上了马背,双手将她拦腰一抱,“要走,我们一块儿走。”
小庄和伙夫们拥着老板娘躲在楼梯下,看模样都被刚才的打斗吓得说不出话了。
“殿下,你帮不帮?这帮人可不像蛟龙帮的乌合之众!”身为武将的玄素屏息静气,因为惯性使然,右手已握住了挂在腰上的长刀,谛视着斗得狠烈的群人。以他对瀚殿下的体味,这忙是必定要帮的。如果不帮,那才叫怪事。
她四周张望一阵,仍未见燕陌影子。莫非燕陌也出事了吗?
不知到为甚么,他对胭脂有种难以言喻的熟谙感,那种感受由心而发,亲热得像是与生俱来,一点也不像相互仅见过浅浅几面的人之间该有的。从明天清闲台起,他就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她。这个时候,见她身陷伤害,他竟然变态得甚么也没想就冲了出来,将玄素与一干精卫看得张口结舌。该不会是二皇子殿下看上这个冷颜冰脸的女人了吧?
“你……”胭脂纤腰被扣,定定地望着他文雅的侧脸,张口刚说出一个字,就被他的手势打断。
她大抵有甚么难言之隐吧!瀚淳转念一想,不再多问,善解人意隧道:“我帮你找!”
公然是她!隔着老远,瀚淳一眼就认出胭脂,妄图围困她的杀手个个都是妙手,中间还站着一个夺目外露的细眼中年男人,内心犯了嘀咕,她究竟是甚么人?一人独闯蛟龙帮不说,又惹来一大堆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