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壮汉又是一声惨叫。再一看,右眼也青了。
杜衡望着面前的考卷,不觉叹了口气,苦笑道:“这都是甚么题目,之乎者也的,我看都看不懂……算了,不如写几个药方剂罢了……”
“好,那就别怪爷爷部下不包涵了!呀……”壮汉大吼了一声,举拳便向杜衡袭来。
因而,他便提起笔在那考卷上写起了药方,倒也写了满满一大篇。
闪当今圣上是多么亲民了。
俄然,杜衡笑了,脑海中闪现出了灵芝的笑靥。他又冷静道了句:“求甚么菩萨?倒不如求我娘子。有她,甚么事都能处理!”
“那里是朕有魄力?这些主张,还不都是你想出来的?”皇上笑着道,“你倒是不焦急,可却把母后吓坏了。她现在还日夜担忧,一会儿怕卫子远得逞,一会儿又怕你选了不快意的……”
“哼……”杜衡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傲娇道,“我出招很快的,你天然看不清楚。不信再尝尝?这一次,我要打你另一边的眼睛!”
杜衡固然内心打鼓,但嘴上还不伏输,道:“俗话说‘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斗量’,你还一定能打得过我呢!”
而卫子远此时却瞪大了眼睛。他望着人群中的杜衡,俄然明白了。他应当是换了考卷,这个写满药方的卷子才应当出自他这郎中之手。但是,他是如何做到的呢?卫子远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杜衡一闭眼,只本能地伸手护住了本身的头。可下一刻,他便闻声一声惨叫。
壮汉被打得实在受不了了,趴在地上告饶道:“好了好了,世外高人……我服了……完整服了……”
当百姓的谈吐传到宫里时,皇上真是哭笑不得,拉着灵芝道:“朕如此受百姓拥戴恋慕,还都要拜卫子远所赐。”
他瞪着人群中的杜衡,咬着牙低声道:“此次算你交运,比及武试,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如何过?”
而那壮汉却接连的“哎呦”,被打得满地翻滚。
杜衡本来还玩得挺高兴,可见那壮汉已然鼻青脸肿,便从速收了手,心想,这个鬼影动手也够狠的。 望着壮汉一瘸一拐下了台,杜衡又是一阵于心不忍,不由喊道:“喂,归去擦点药酒啊!实在不可,去看看郎中!”
选驸马的初试在都城和各地同时停止。法则是先停止文试,通过文试者再停止武试。武试为两人对战。胜出者再停止下一轮对战。直到选出前十名。
杜衡对着那张卷子拜了拜,自言自语道:“菩萨保佑,这张卷子必然要通过啊!”
待他展开眼,那壮汉已经倒在了地上,一只眼睛也青了。
杜衡向后撤了一步,抡起胳膊摆布开弓,打着氛围。
灵芝一边饮着茶,一边道:“卫子远本意是想让皇兄失民气。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皇兄竟有如此魄力,敢在官方广选驸马。”
而当谢意之站在台上时,台下台下皆笑成了一片。连那朗读文章之人都笑得读不下去了。谢意之内心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杜衡,好端端的写甚么药方?
停止文试那天,两人早早便来到考场。
灵芝胸有成竹道:“你们都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向来不做没掌控的事。这最后选出的驸马,必然是杜衡,不会是旁人!”
杜衡低头一看,公然是谢意之的笔迹。他虽看不大懂写了甚么,但毕竟笔迹萧洒,一看便令人赏心好看。
说罢,杜衡便冲着壮汉右眼的方向一挥拳。
壮汉从地上一跃而起,用一种不成思议的眼神看着杜衡,喘着气道:“你……你这是甚么招数?我如何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