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等人,是去是留的交换半晌以后有了成果,郭警官扛着己琴出去了,应泽留了下来,只是身上又多了一道符。
杜平舟一言不发地给他贴上新的符,不经意摸到他兜里有甚么硬邦邦的。
“这是甚么处所?”郭警官小声问。
这话说得真好,杜平舟尽无言以对!
一踏入白雾里,四周的气象都变了――前一秒他们还在热烈的冷巷子口,此时却仿佛步入了阴曹地府。
应泽的耳朵被震得生疼,但他晓得不跑就是等死。因而双手一撑,从地上跃起,缓慢地往杜平舟那边跑去。
走在他前面一步间隔的杜平舟闻言闪身返来,抬高声音问:“如何了?”
应泽低头,见本身胸前一左一右各有一道符,心想要脑门正中再来一道,那他往门口一站都不消贴春联了。
杜平舟点点头,往四周撒了一圈粉末,白雾刹时淡了很多。
“一个咒怨一样的小孩!”
“为……甚么……”
走在前面的杜平舟俄然愣住了脚步,应泽的神经刹时紧绷,防备地看向火线,却看到一辆熟谙的车。
这是应泽的第一个反应,那张脸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眼睛的位置是两个大洞穴,嘴巴夸大地裂开,看上去恶心极了。
“被困在这里可不是开打趣的。”他在后背摸索着,嘴里不满地抱怨,“杜平舟的程度不至于这么差吧,找这么个处所需求很长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