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闪现方才女人的模样,下/身没法禁止的勃/起了。
约莫只要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后,秦王悄悄推开甄甜。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二次把同一个女人带回家两次。
秦王对上她的眼神,拿她一点体例都没有,他老是对这类满身心信赖的眼神毫无抵当力。恶狠狠在她脑门上用力一摁,在甄甜开口之前,把她的话截住:“再叫爸爸,今晚就把你吃了!”
像春/药,不,比春/药还要狠恶的毒/药普通的声音,被稀里哗啦的水声给袒护。
关上浴室的门,秦王翻开冷水,水哗哗哗地对着脑袋就冲了下来。
如果,今晚,会不会太快了啊?
——
……
第一个是他妈。
水壶“嘟嘟嘟”地响,秦王关上火,等壶口没再冒气了,才给两个杯子满上。
她、没、衣、服、穿、了!
玄色的衣服,遮不住胜雪的肤色,湿漉漉的黑眸子,镶在白嫩嫩的小脸上。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浴室的门,仿佛能把那扇门看出一个洞来。
此时,在客堂里的甄甜,喝着秦王给泡好的茶,心中有些忐忑,更多的是像泡了蜜般的甜。
等他端着两杯茶走出厨房,客堂里,空无一人。秦王立马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快步走到玄关处,门是关上的,女人应当还在屋内。
甄甜想着想着,小脸开端发热,她猛得灌了一大杯茶,把脑海里的炽热画面给压下去了。
秦王坐在沙发上,双脚撒开,哈腰端起属于本身的那盏茶,喝了一口,唇齿间,带着普洱的苦涩,舌尖顶着上颚,回味着苦中的一丝甜美。
俄然,浴室里传来一阵歌声,降落磁性的女声穿过封闭着的空间,变得更加降落,就像在耳边喃呢的爱语,恍惚了发音,却抵不住满腔柔情。
他的心再软,又把人给带返来了……
秦王再次把甄甜带回了家。
那副不幸的模样,秦王心一软,就……
秦王面上不动声色,指着茶几上快凉了的醒酒茶,道:“醒酒茶喝了,我去洗个澡。”
秦王烧了壶水,目光盯着煤气灶台上青蓝色的火焰,烧水壶“呲呲”地发着声响。把脑袋上方的柜子翻开,找到储备着的甘草、枸杞子另有菊花,别离抓了几颗扔进杯子里。
秦王冷着脸,在酒吧里一众调侃的目光中,背着人走了出去。
固然她喝醉了,但是唇齿融会的触感,她还没忘,并且穿得还是秦王的衣服……想起第一次见他,他仿佛就穿戴这件背心,手臂肌肉贲张,健壮有力,感受单手就能把本身抱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