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阿诺金给朋友借了一千块打给我,我竟然拿了500赌了,这是最后机遇,我已经有力回天,一番沉着考虑后,留了五百买火车票回了云南故乡,再见了,横店!
只可惜,我还是逃脱不了赌魔的魔爪……
呆了三个月,山穷水尽,连4块钱一顿的快餐都吃不起,实在饿得不可了,不要脸假装成基督教徒,跑去基督教堂听福音做祷告,混了耶稣的几顿素饭……
早晨睡觉时,阿诺金问我要不要回城里看看父母,已经两个月没有归去了,山区当时没有挪动信号,没法跟家里联络。
这年是我很落魄的一年,也是大起大落的一年。产生了很多让我影象深切的事……
亲人在开端时都会谅解、在这个时候如果能改过改过,把赌戒了,还是小我,只可惜我不是人,戒不了,正如电影豪杰本质的小马哥一样,“我不是想向别人证明我有多了不起,我落空的我必然要亲手拿返来!”
而我却偷了钱跑路了……
我觉得母亲永久都会谅解本身儿子,成果我错了,因为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棍骗家里了。
时候到了2010年春节前几天,我跟阿诺金相处了两天,带她回家里见了母亲,母亲见我情意以决,只好同意我们来往。大要上同意,实际内心并不接管阿诺金。
那段时候一向沉迷玩丛林舞会,偶然拍戏,连阿诺金打电话我也不接,直接关机。
我的户口是贵州的,只能转到阿诺金家名下,寨子里德高望重的白叟给我起了一个哈尼族名字,“阿金龙乌”,意为山外飞来的金龙,乌字跟五字在哈尼口音里叫起来比较类似,厥后被人就叫成了龙五。成为盗窟版云南哈尼人。
阿诺金只要一个妹子,已经嫁人,而她父母但愿找个上门半子,这类事放到现在,我信赖很多男的也不肯意上门的,并且还是山区乡村,我只能说为了爱情,大多数人都是能够捐躯统统的……
这也是我厥后更加坚信要跟她在一起的启事之一。
之前熟谙的朋友已经走了很多,幸亏另有一个死党一向没走,已经是景区卖力的群头,我又要重新再来,别人一个月只能拍几天大众,我起码拍半个月。在任何时候,有干系就是好啊!
看了一会,根基体味游戏法则,上了五百,用我之前的打法均匀押,没想到机器竟然隔几把就猖獗的拉警报闪灯,第一次玩就赢了10000多。
坐了一天两夜的火车,到了横店,此时横店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非常难混,天下各地充满明星梦的年青人堆积在横店,使得横店大众演员太多,岑岭期时候十几万年青人逗留在横店镇上各个角落,当个大众演员拍个戏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