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波道:“好呀,伯娘尽管拿来,我也要看看,倘或不好,我还得改呢。”
管平波点头应了,又遵循肖金桃的唆使去找族中一个叫窦良才的人,说他好一手木工活计,最妙是就在岛上,非常便利。
管平波想了想道:“我在家不好玩, 谭元洲他们年纪太大了,老经验我。我想收几个门徒,教他们习武!
窦良才是个四十几岁的精干男人,以木工为生。窦向东乃是他的主顾,他娘子常常往肖金桃处存候问好,肖金桃便肯照顾他的买卖,把管平波指到这儿来了。
嫂子怔了怔。
此回又做出个动静来,年下族里来往说话,显白的事又添了一桩。倘或能再叫太太们说声好,那几个老仇家家里闻声,能噎的他们年夜饭都吃不香,欢畅!因而一叠声的喝采,又道:“既是为孤寡们,就别跟你姐姐要银子。你找匠人的时候,尽管叫他们往我这里报账。”
但是窦良才手工虽好,却不识字,图纸上标注的密密麻麻的申明半点看不懂。管平波只得一一解释。管平波本身略微会点木工,但讲事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直接上各色机床的工科生,纯手工便是会,比专业的人还是不如。做个小物件儿还行,做大件,旁的非论,速率就跟不上。本是为处理夏季里洗衣题目,拖到年下可欠都雅。
既要再次刷名誉,便不能似本来那般对于。不搞出个半主动来,也配叫工科生?管平波拿着纸缓慢的计算着,中间就是火盆,草稿纸算一张烧一张,只余工致的思路公式,减少被人质疑的概率。
管平波点头道:“我不晓得,大略不会很贵吧?都是木头家伙,还要个小水车,不是田里浇水的,我就引个水。大抵三尺多高就差未几了。”
嫂子被问的哑口无言,窦向东那一房现在是族长,又有的是钱。他家的媳妇便是弄个玩意耍,谁能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