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和这个男人,到底有甚么干系?川庭邺心底略过一丝非常,却又很快摒弃。她的事,他不会再在乎的。
沉默了两秒,男人又道,“如何样,想好了么?”
管他是谁!他说他要救她!
“蠢女人!你是想要我救你是吧?真是越来越笨了,你刚才把我的名字叫错了知不晓得?”
竟说他是阿猫阿狗?川庭邺神采一变,但东宫曜他不好获咎,只得哑忍。
“想好如何用实际施动报答我了么?”男人道,又抢在她之前开口道,“如果你没想好也没干系!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没有人重视到,地上的童画就像从渣滓桶里取出来的女人,因为身心极度的疼痛,满身紧紧伸直,像一只迟缓爬动的蜗牛,尽力想要找到背壳钻出来,躲起来,但是倒是徒劳……
特别一双薄薄的唇瓣,披发诱人的光芒和芳香,却也模糊透出一股子倔强气味,让人只想一口含住,征服它。东宫曜俄然喉咙紧致动了动,眸色更加暗沉通俗了。
“记着,我是东宫曜!不是甚么阿猫阿狗!”
他说他是东宫曜?东宫曜是谁?脑筋一片空缺,痛得短长。她蹙眉尽力搜刮,却搜不到一丝与东宫曜有关的信息。
童画蹙了蹙眉,幽幽道,“你是在问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