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曜棱角清楚,刀刻斧削的脸庞透露一丝不悦。
说着,顾雅浵就不由分辩,带着童画走到一旁坐下,两人一边话旧,一边说谈笑笑,好不高兴。
“别再拿这类话来应战我的底线!”他阴沉道。
今儿个童画一通骂,真真儿的骂到他们内内心去了!痛快极了!
“既然我们有同一个目标,都是来勾引男人,钓金龟婿的,那又何必装甚么狷介?不是很好笑么?你们不是贵族么?莫非贵族最善于的就是虚假么?”
“敬爱的!刚才你真是骂得太痛快了!” 顾雅浵眸光闪动,仿佛仍然还在震惊冲动中。
“还是算了吧!”童画婉拒道,“我回家另有点事……”
震惊过后,心中悄悄冲童画竖起了大拇指!所谓的名流,所谓的朱门,特别是那些令媛蜜斯,扯开豪侈、富丽的外套,内里都是红果果的肮脏、虚假!他们最悔恨这些贵妇、令媛们的,就是她们的虚假!
童画俄然转过甚,望着夜色中一片苍茫的窗外,路灯缓慢闪过,昏黄的光芒一道又一道掠过她的脸庞。
哼!刚才还聪明了一会儿,一下子又打回蠢女人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回绝,终究让顾雅浵不欢畅了,“你就是不想和我一起玩嘛!既然你不去我家,又不让我上你家找你,得,那就明天上午,我们约在S市游乐场,我们去玩好不好?”
“如何?跟在我身边时候长了,脾气也大了?”
童画尽力冷酷的语气中,却包含一丝节制不住的冲动。
这女人……也太彪悍了吧?
童画翻了翻白眼,差点就脱口而出“是金龟婿钓我好吧?”
“不就是个死么?我都听腻了,你也不嫌累!要打要杀从速的吧!”
顷刻童画眼皮狂跳,忙打着呵呵回绝道,“不可啊……你晓得的,我住在一条小胡同里,你那辆敞篷大奔是开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