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贯挑嘴,难吃的东西一概不碰。
现在,荆鹤东还想把她按在这里吃干抹净?
唐念初气得都快语无伦次了!
抬手一撩,唐念初薄弱的身子就被他掀翻在了一边,荆鹤东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全然没有了抱病的模样,坏笑道:“你不怕承担结果就好,可我怕,我怕你接受不了!”
荆鹤东“嘶”地倒吸一口冷气,唐念初竟然敢拧他的耳朵?!
边说着,荆鹤东边含混地在她耳边吹气,那温热的气味瘙得她浑身一激灵,整小我都瘫软了几分。
话音刚落,被踹懵了的荆鹤东就瞪大了双眼看着她,不爽地说:“唐念初,你竟敢踹我?”
她立马爬到了床上,照着荆鹤东的屁股就是一脚:“起来!你必须把板蓝根给我喝了!”
那些柔嫩的枕头砸在荆鹤东身上完整没无形成任何实际伤害,还必然程度上减缓了他浑身的酸痛,这类力道与其说是在揍他,不如说是在给他按摩。
“婆婆说过,这些吃了对身材好。”
不然,唐念初真当她很有本领,有资格揍他了。
“……我不想吃。”荆鹤东皱着眉头又晃了晃手中泛着奇特药香味的液体,又问:“这是甚么?”
她现在可不是之前阿谁任人宰割的唐念初,荆鹤东敢欺负她,她一样揍!
荆鹤东甘愿被她揍,也不肯放开。
“靠!我打死你!”
不,不成以!
荆鹤东的吼怒声顿时响彻整间宅子,唐念初仰天长笑:“哈哈哈,荆鹤东,我就问你服不平?”
荆鹤东火大的肝火当即被她这偶然的行动弄得生憋了归去,另一种火刹时被扑灭!
现在是甚么环境?
他当即翻身将她压下,眼中惹火喷薄而出:“唐念初,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你既然这么喜好惹我,那就做好承担结果的筹办!”
“承担就承担,我还怕你不成?有种你就掐死我呗!归正你就是想掐死我!”她胡乱地喊着,抬手捏住了他的耳朵一扯!
“踹得就是你,如何了?”唐念初叉腰站在床上,瞋目圆瞪:“你要搞清楚,现在你但是在我的地盘,我美意美意地给你筹办了药,你不吃甚么意义?归正我不管,你不吃,现在就给我滚蛋!”
荆鹤东算看出来了,唐念初撒泼的程度是越来越高了,她竟然敢骑到他的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