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等一下就走。”半裸的男人轻声说道:“真的,能不能讨一碗水喝。我是在太冷了才不得已上来。”
莫非水匪有内杠?
水很快烧了起来,船上起了一层暖光,将铜钱拍到船头,“我不出来行了吧,你拿过来烧,我和缓一点。”
“1,2,3,4,5.”炮头拨弄着那些人头。俄然愣了一下,看了看水面:“搞莫逼,少了几个,掉了哪儿去喽。”
“好酒喝就不一样,哈哈哈哈,喝完就走,老子喝完就走不骗你们。”他又从水靠后腰里取出一锡瓶倒出来。“我奉告你啊,老子他妈也厌喽,这当水蝗,就是黑唬人,黑唬你们,你说,我们的收捐,都是问商船收,你们能有几个钱几个货嘛,还不是比来军队闹的,商货军货分不清楚才来找渔船,以是你们今后也别惊骇,这一碗热水,老子记得你们,老子归去叮咛兄弟们,你拿着这个。”他从腰里扯出一条黄布来,在船头晒鱼的拉绳上挂上:“这是我们黄葵水蝗的免捐旗。挂着了,今后黄葵不会找你这艘船地费事。”
看春四爹浑身生硬没有反应,阿谁半裸的男人仿佛有些惭愧的感受。他摆了摆手,想说甚么,但终究仿佛又感觉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