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烂以后,再把这些药磨成药粉加出来,本应晒干的,不过明天要用,来不及了,你们给我用火熏干,能有这么半个巴掌大小就成。”肃文要求道。
这药方倒是由白牵牛、白敛、白细辛、白芨、白莲蕊、白芷、白术、白僵蚕、白茯苓、白附子、白扁豆、白丁香等二十味药构成,这也是宿世的秘方。
那霁月一下捂住嘴笑了,她转头看肃文一眼,肃文顿觉浑身高低如沐东风,再看那霁月,倒是已经隐进那层层叠叠的翠绿嫣红当中。
“你就不怕他胡来,魏管家不知他的秘闻,我们但是晓得得一清二楚,会写几句诗,就能当大夫?那我明儿干脆去太病院得了。”那婢女牙尖嘴利,吃了亏就想找巴返来。
“蜜斯,蜜斯,”那婢女拉住霁月的衣袖,“你倒是管不管?”
多隆阿一抬屁股,“玉容散一听就是给女人的,我就晓得你又要送给哪个相好。”
“噢,如何医治?”魏瑛伸手把毛巾放到一边,却见脸腮都肿了起来。
肃文顿觉面前一亮,只见那蜜斯身穿粉色绸衫,下着淡绿色水泄裙裾,两道细细弯弯的柳叶眉,杏眼流芳,傲视自如,正自看着他,却也是一脸惊奇。
“多隆阿,你真是有救了,这天下之大,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肃文恨恨道,“你装一会儿傻,别人还能把你当作真傻啊,这话如果传到惠娴耳朵里,看我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你细心着。”
他目光转过,却见桌上放着一张纸,倒是那日季考时他所作之诗。
“门生给教员瞧病,那也是该当应份。”魏瑛曾给他们上过一堂《大学》,这一日为师,毕生为师,称呼倒也不错。
“呵呵,她必定会喜好的。”
“你,恶人先告状!”婢女转过脸去,却仿佛见到救星普通,“蜜斯,蜜斯!”
“刘院长,我写幅春联,你明天让人制成楹联。”世人都有些困乏,肃文倒是精力抖擞,“进宝,拿笔墨纸砚来,多隆阿,出去,磨墨。”
多隆阿挤挤小眼睛,却再也不也回嘴。
“好,上面开端制玉容散,来,把这些药磨成粉,去残余。”肃文叮咛道,“邃密点磨,用粉红纸包成小包,放于匣中。”
“他会瞧病?别又是想些剪妇人裤腿的损招,蜜斯,我们得看看去。”
这药膏由五色龙骨与珠子等药构成,剪成小条可直接贴于牙齿之上,非常便利。
“滚,”肃文没好气地看他一眼,“马不断蹄地给我滚!”他刚要抬脚就踹,那多隆阿已是跳到了院子里。
两个店伙都是聪明之人,不须肃文再说第二遍就动起手来。
“好,那就有劳了。”魏瑛含混不清地说道。
“你让我如何去管,他是来给阿玛瞧病来的。”那霁月犹自一脸红晕。
“明天,弄些精彩高雅的盒子来,呵呵,买椟还珠,世人还是重外在啊!”
那霁月听他如许说,却更加情怯羞怯,飞霞满颊,“婢女,不得胡说。”
“二哥,这是甚么药啊,这么香?”多隆阿用力闻了闻。
只听一声咳嗽,魏瑛正看着他,肃文笑道,“门生在思虑教员的牙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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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上面,是今晚儿的重头戏,加味香番笕。”肃文感遭到现在身上无穷的力量,这股力量的来源他最清楚不过,那多隆阿也清楚,但他却不知是谁。
“来,我们先做固齿白玉膏,我说,你们做,先将药研成细末,再熬好黄蜡,把药末全数倒入黄蜡中,嗯,等黄蜡冷却后摊于纸上,再剪成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