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人很多,三男二女,有到二十一楼的,有到十六楼的,另有七楼的,我直接按了一楼,然后把这些要停的楼层全数打消了,“各位,对不起了,我到一楼有急事。”
“你有急事?谁特么滴没事?你说到几楼就去几楼?你算老几?”一个大个子嘴里嘟囔着,又要去点按钮,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腕,顺手一扭,同时脚下一勾,他就跌倒在电梯里,咯嘣脆!
几近是同时,李军也动了,一个金丝缠腕,把另一个壮汉手里的匕首夺了下来,然后顶在了他的腰眼上。
我笑了笑,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背后夸,说我有男人汉的味道,说实话,那种滋味蛮爽的。
李军的笑声比我大,“勇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你我兄弟联手,白头翁算个屁!”
我合计了一下,不管如何着,我都不能扳连到李军,他爸住了监狱,家里除了他妈以外,另有一个奶奶,他如果再出事的话,天就要塌了。
“呵呵,白头翁真是牛逼,来喝个小酒还带这么多狗腿子呀!”我阴阳怪的说道。
白头翁看了我一眼,然后吐了一个眼圈,“张勇,既然来了,就出去谈谈吧。”
李军甚么时候吃过这类亏呀,他刚要挣扎,却被两把锋利的小刀逼住了。
阿谁大个子还是不平,嘴里骂骂咧咧地想爬起来,被我一脚踩住了胸膛,再也转动不得,我黑着脸喝道:“小子,我家张勇,新任行政副管家兼沐浴中间主管,你如果不平气的话,就到四楼沐浴中间找我!”
“白头翁,这一次我这但是合法防卫!”我的眼神蓦地一紧,双眼往摆布一看,一记摆拳恰好打在拽住他右肩的那人的脑袋上。这一拳又准又狠,那人仿佛是一条装满沙子的麻袋,刷地一声飞了起来,直到身子撞上了南墙方才善罢甘休。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我哼了一声,大踏步走了出去,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声音,“本来他就是张勇,帅呆了有没有?很有汉气哟!”
莫非李军用了武力?更是不成能,李军的气力我晓得,从小打斗就是一把妙手,但是充其量也就是和黑牛平分秋色,绝对不会是白头翁的敌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呢?
白头翁奸笑道:“张勇,你别嘴硬,待会儿我就让你这厮跪在地上舔我的脚指头!”
我进了酒吧,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就找办事生要了一把不锈钢叉子,插在后腰皮带上,然后扫视一周,这处所我还是第一次来,没想到面积很大,能顶住昔日旅店一个半西餐厅那么大,除了中间的大厅以外,四周另有八个雅间,别离风、花、雪、月,梅、兰、竹、菊,而白头翁所说的兰字号雅间就在北面最里间。
我想到这里,就对白头翁喝了一声,“白头翁,有甚么冲我来,别动我兄弟!”
我看了十几分钟的夜景,还没见白头翁上来,内心感觉奇特,以白头翁的江湖职位,不成能临阵畏缩呀,莫非他被李军劝走了?不成能呀,李军的辩才是不错,但是想要仰仗三寸不烂之舌,让白头翁走人,几近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务。
我转头对着李军点了点头,然后才对着白头翁轻笑道:“白头翁,固然我动手重了些,但是你的人也未免太不经打了,不晓得你是如何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