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没说话,顾凉辰苦笑,“但是,你要赎罪赎到甚么时候?”,低声地问,一股哀思堆积在心口,令人表情沉重。
“啊……嘶……哦嘶……疼!”,不一会儿,他捂着胸口,痛苦地抽气。
“纪景年!你疯了!”,她气恼地问,抓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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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现在睡觉!你如果睡不着,我不介怀……”,嘴靠近她的耳边,号令着,然后咬着她的耳珠,又含混道,一手在她的身上悄悄抚摩,来到她腿.间。
“好了,不碰你了,睡吧。”,他低声哄道,手从她腿.间拿开。
“我凭甚么等你,我们之间可没窜改甚么。”,她这么说着,感受他的手臂逐步收紧,晓得他活力了,“辰辰,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纪景年自傲实足地说道。
“哦……”,收回性.感的喟叹,吸吮她的味道,下.身硬得快爆炸,腰身险恶地向前挺……
“嗯……别动……讨厌……”,小女人嘟哝着,半睡半醒,纪景年看她嘟着嘴,皱着眉的敬爱神采,不由低下头,吻住她的鼻头,薄唇再下移,吻住她的小.嘴。
“那,那叫大夫啊!”,她心慌地说道,伸手就要按呼唤铃,他赶紧禁止,“不要!”。
“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骚!”,他幽幽道。
纪景年看她那焦心镇静的样儿,内心不由对劲,她的脸贴着他很近,性.感诱人的两片唇将近擦到他的,“你亲我一口就不疼了。”,声音很低,粗噶而性.感。
她才不信他的大话,趁机占她便宜罢了!
“我有吗?没有吧!谁想理你!睡觉了!”,终究昂首,倨傲地看着他,仰着小.脸道。然后站起家去病房柜子里找铺盖,今晚筹算在沙发上睡一夜。
“为甚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