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麒!”庄凉薇打断儿子没说完的话,冷冷的腔调表示了对儿子不尊敬的抗议,“我们只是担忧你,那里有工夫想别的?明天早晨你说多凶恶?万一那些刀甚么的刺到了你或者是茵情,你们现在能够就――我们一向胆战心惊的,你这孩子如何能说出如许的话来!”
梁茵情回想黑暗里那惊骇凶恶的一幕,至今心不足悸,背上盗汗直冒。差人再晚来一会儿,能够今晚就真的出事了!白东麒没有受重伤,实在说到底还要归功于他常日里的背叛不拘和惹是生非,那样的场合如果放在另一个略微诚恳一些或是没有如许狠戾脾气的男生身上,说不定当时就被吓到手无缚鸡之力了,更不要说冒死抵挡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