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钝器将赵大牙打晕,可贱人们想得全面,屋里除了供滚床单的沙发,连片纸都没影。
很好!我握紧拳头。
“然后你想在这里睡我?”我指着沙发朝赵大牙恶狠狠的问。
我们乘坐电梯往上走,亮光的金属倒映赵大牙的傻样,想到要被这家伙玷辱,我忍不住反胃。我靠着电梯喘粗气,积聚力量。
我缩在沙发上眯了一会,然并卵,酒劲没畴昔不说,浑身炎热难耐,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我眯着眼将裙摆往上拉,让本身清冷些。
我被气得不可,老娘就是睡狗也不睡你。我眸子子一转,笑得娇媚动听,那帮贱人如何都想不到赵大牙听我话,“你去开房!找张大床,我睡你!”
身上的炎热愈来愈激烈,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我,我伸直在沙发上双手抱腿不敢动。
赵大牙手是从我大腿上挪开了,但是脸却向我靠近,还用力地嗅了嗅,引得我一阵反胃,我手掌一推,“挪开你的猪头脸!”
“你们能做成这件事,我爸和我大堂姐没少着力吧?”
赵大牙鄙陋的笑了笑,暴露一口大黄牙。
脚下厚重的地毯像朵浮云,我差点跌倒,扶着墙壁往前走,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贱,视野越来越恍惚。
“药是你爸弄来的,你大堂姐放进你酒杯。”赵大牙真是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孩子。
是的,鄙陋,我一向都以为鄙陋是赵大牙的代名词。初中那会,他留级到我们班,班主任好死不死将我们编为同桌,每天看他朝我鄙陋的笑,我生无可恋。
“赵容城,让我出来。”我仓猝推开赵容城挤了出来,顺手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