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城抓住我的手,单手扣住压在头顶。薄薄的唇瓣在我的脖子、肩膀缓缓滑过,留下湿漉漉的液体,最后逗留在矗立的葡萄上。像是猫捉老鼠普通,他啃噬一会就放开,然后再啃噬再放开。这手腕挠得我满身发痒,我双腿忍不住夹紧扭动,嘴里不自发地收回嗟叹。
“才不是呢,我们的干系是一段孽缘。”我回道。
赵容城脸上挂着委曲,他抓过我的手,往他身下探。那边已经搭起了小帐篷,隔着毛巾,我的手并不能完整的将它握住。
“阿满,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
“阿满……”赵容城又唤了我一句。
我跟赵容城的身高相差十五公分,我们拥抱的时候,我的头普通在他脖子处,就像这会,我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一低头就能看到他胸前的两粒茱萸,他健美的胸肌下是我的山东发面大包子。
赵容城神采顿时生硬,“别啊,周小满,你这么做岂不是把你本身搭出来?你现在还年青不懂,等你到三十你就会深切明白,女人三十猛如虎,没有我的津润,你的生命落空了色彩。”
我额头充满了细细地汗珠,我感觉本身将近死在赵容城的手里。这家伙到底另有多少撩人的手腕?!我暗自想,能生出他如许的儿子,容家祖宗到底做了甚么孽!
赵容城感喟一声,双手将我圈进怀里。他也是刚冲了澡,身上带着清爽的香波味,最关头的是,他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其他处所都是光光的。而我胸部以上大腿以下,也是光光的。两具可谓半裸的躯体切丝密合,我感觉如许的处境非常伤害。
赵容城这话说的阿谁叫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但是Wotmcares?
“你想干甚么?”我抬着头气愤的问他。
我很对劲我的这个奖惩体例,像赵容城如许的种马,让他欲求不满的确比杀了他更可骇。
“阿满,快来,今晚你想如何奖惩我都行!”说着,他朝我抛了个含混的眼神。
我娇喘着,朝赵容城点点头,“好!”
“数日不见,你的脸皮又加固了。”我凉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