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一口气,淡定道:“这两个是我朋友,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打不了解,还请你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跟他们普通计算了。”实在,是我不跟你普通计算了,为了个白笙笙,不值得。
切,标致女人就是费事。
“白笙笙又说……”乔四有些难堪地瞥了我一眼,在我的鼓励下,他还是诚恳传达了白笙笙的原话,“‘大师兄,我没有爹爹,也没有娘了,只要你一小我了,你不要扔下我好不好……莹玉姐姐她另有陶庄主,另有那么多人陪着她,我只要你一小我了……’”
彼时已快到中午,燕五在前,白笙笙在后,两人叽里咕噜地不晓得说些甚么,没有了内力,我的耳力也只是比凡人活络一些,听不清楚,便转头问乔四。
五十两啊,那够中等人家过上三五年了……
我愁闷,我抓狂,我挠墙――死狐狸,你何时对我如此和顺过!就是老子病得快嗝屁的时候你都是揪着我的领子灌的药汁!
因而一顿饭吃得马草率虎,我们四人就出了酒楼。我和乔四,燕五和白笙笙。
为了不透露行迹,我跟乔四不便利出门,只要扒在门口偷看――这么不雅的行动,天然只要我一小我做……
这个时候,不能贫乏的炮灰甲乙丙丁围上来了,燕五把秦大少往旁一推,转而对于甲乙丙丁――在这么典范的桥段里,我竟然连个炮灰都混不上,只能当个旁白……
对于秦大少那句“我朝里有人”,我就掏掏耳朵表示没听到了。
我爬回桌边,额头砰砰撞着桌面,店小二怯怯问道:“这位客长,您要点些甚么?”
便在这时,外边俄然传来鼓噪声,咚咚咚的脚步声由楼下传来,越来越近,最后砰地一声――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隔壁的门被撞开了。
临走之时,我对秦大少说:“你也别操心找我了,去墨惟墨县令府上一问就晓得。”
从方小侯爷那边讹来的钱,就这么如水东流了……
我愁闷,我抓狂,撞墙――燕小五,我那伤春悲秋的时候,你如何只会在药里下黄连,我要偷吃块冰糖都被制止……
我:“……”
我不知该心伤还是心喜……这是他对付白笙笙的话,还是至心话……我转头看向不远处的两人,白笙笙咬着下唇,仿佛有些委曲。
那两人进了酒楼,因为燕五喜静又喜净,便又进了包厢,关上了门,谁晓得内里产生甚么事,我和乔四强行把隔壁间的人打扫出去,扔了一块银子便将兵戈停歇于未起。
我一边忍着心伤,一边忍着花痴,看着秦大少绕过燕五直接向小白花伸出油腻腻的魔掌,燕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折,秦大少顿时发作出杀猪般的嚎叫――我掏了掏耳朵。
另一边,燕五对白笙笙道:“笙笙,你这几日神采差了很多,我点几道药膳,虽不如师娘做的好,但只要姑息了。”
我心一紧,抓住乔四的袖子,瞪圆了眼睛,“他如何答复?”
本来扒在门口的我,忍不住鸡血沸腾越走越出去,终究看清那配房里的动静了。
“你……”他惊奇不定地高低打量我,“你是我爹的相好?”
乔四安抚地拍拍我的后背,半天没有说话,我心想算了,这等技术难度太高的事还是不难为他了。
“老爷。”乔四悄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回过神来,抬头看他,啊了一声。“他们走远了。”乔四提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