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们是谋逆之人,那但是要夷三族的,想要明辨是非?下辈子吧!”刘连道。
小二见丁一这里还没动静,低声对掌柜道:“掌柜的,玄字包厢几位客人点了七千多贯的酒食……”
楼上一共有六个包厢,一听“刘连”的名号,本来为了面子不筹办走人的门客也都放弃了抗争的动机,下楼的声音越来越麋集起来。
“他们吃白食,您是总捕头,我……”筹办向壮汉报官的掌柜话未说完已被壮汉一巴掌打翻在地。紧接着那名壮汉气愤地探头进入丁一地点的包厢,怒道:“他娘地,还不快滚!”
“我们不熟谙这两名后生,刘连,你可不要连累无辜!”四人中最年长的一名指着刘连的鼻子说道。
“送血书的人呢?”李尚书愤激地问道。
“呸!你欺男霸女,行刺言官;你父亲昏聩无能,包庇子嗣!这统统铁证如山,终有一日,你将获得应有的报应!”李大人愤而骂道。
丁一会心,装着荣幸逃单的模样,低头往外冲去,没想到却被人拦在了门口:“把头抬起来!”
这块布才是李尚书最有但愿送到的一封信,明显这封信也没送到。目睹但愿跟着血书从袖中一点点抽出而敏捷幻灭,方才接受丧子之痛的李尚书头一歪、身一软,顿时晕了畴昔。
掌柜也跟着上了五楼,不断地劝说楼内门客:“对不住了,有朱紫包场,请诸位离席。”
“好!好!好!吾儿死得其所!”李尚书俄然吐出一口鲜血,大声叫起好来,其他三人都是非常悲戚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