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快速往前走了几步,立在我面前,高低扫了我几眼,随即凶恶道:“你是吴赖?”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在冷静的尾跟着苏雪静,她没住寝室,而是住在黉舍四周的一栋小洋楼,仿佛是她娘舅家,每天,她上课,我躲在讲授楼的楼道口,她用饭,我等待在食堂边上,她回家睡觉,我冷静的站在她家楼下,鹄立好久,我才放心回黉舍。
想到这,我微微颤抖道:“嗯,我是。”我话音刚落,寸头男的巴掌就狠狠的扇向了我,他的力道出奇的大,弱不由风的我直接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嘴角都排泄了血来,我弱弱的趴在地上,眼里尽是惊骇。
这一夜,我在纠结中失眠。
我不断的咳嗽,不断的呕吐,感受肠子都快吐出来了,好难受,我的浑身有力,脑袋也是稀里胡涂的,我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是如何一回事,就被打成了如许。
一出奶茶店,冷风劈面扑来,刹时把我拍醒了。
心动不如行动,当天,我就逃课了,偷偷溜去了隔壁的师范大学,这所师范大学固然和我黉舍只隔了一条马路,但它们却有着天壤之别,苏雪静读的这师范大学是国度重点大学,而我读的,只是不入流的野鸡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