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他不由有些担忧:“阿叔,我尝闻精兵锐卒,一可当十,现在敌既精锐,我方又多老弱,以及一些氐虏、羌贼罢了,且不及敌之十倍,可有胜算么?”
陆和笑一笑,宽安他说:“阿兄,我‘武林营’不正需求一场血战么?自成军以来,所当劲敌,无如我等本日……”此前在宛城,“厉风”、“劫火”二营所面对之敌,不过也就两倍数量罢了嘛,何况还只是些流贼草寇,你再瞧面前这些仇敌,光度过暗沟来的就不下万数啊,是我们的五倍——当然再往前另有蒋集岗之战,不过那会儿熊悌之还是一个小兵,且未参战,陆和尚未入伙,以是就不提了。
就听一名军将大喝道:“狗贼,明公平日如何对我等说来?身可死,胡不成降也!”话音才落,就听“嘣”的弦响,被一名胡骑照胸一箭,几近射了个通透,口中喷血,当即委顿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