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既然开门见山,小呆便回之单刀直入:“云兄可传闻过谢峦其人?”云初定叫他兄弟,他也不客气,改以“云兄”称之。
小呆简朴地说了一下谢峦的作为,道:“我一向在等他的后着。因此不免猜想,他是看出了巴格对卡洛依图谋不轨,算定我与展眉不会坐视不睬……”他看了云初定一眼,持续道:“然后将我们引至碧血旗。只要我们与云兄成为朋友,云兄必定脱手互助……”
“我传闻,如果主张鞭策萨满教成为鞑靼国教,而你则对此存疑。你与他在你们教中各有支撑力量。而两旗的教众,则因为是甲士,唯有从命罢了。云兄,你想以一己之力对于如果,就不怕如果举全赤忱旗之力来对于你么?”
小呆搔搔头:“你非要在别人面前这么损我么?”
云初定忍笑道:“我看你啊,射中必定得受这女人的苦喽!”
云初定笑起来,拍了拍他肩膀:“感谢你为我着想。”他顿了一顿,说道:“谢峦的目标如果是激化我与如果的冲突,真是毫无需求。我与如果……冲突之深之远,只怕是大大出乎绝大多数人的料想。”
“云兄阐发得是,我也这么想。――实不相瞒,我与展眉路上遇见过谢峦。”
小呆知云初定是以此打趣话答允了他刚才所求,搔了搔头道:“对甚么样的人,就得用甚么样的体例。那丫头没心没肺的,有些事,我得渐渐同她说才行。”
云初定盯着小呆好一会儿,盯得小呆不安闲起来,弥补道:“谢峦是否真如我所想、是位长袖善舞的人物还未可知,如果是我瞎猜,也请云兄不要掉以轻心。”
云初定一怔,却不为小呆改了称呼:“谢峦?未曾听过。他是甚么人?”
小呆看了展眉一眼,便没往下说去。云初定看出来他欲言又止,说道:“小呆兄弟,我有话想问问你。”
展眉不情不肯地,却没有再对峙,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俩走远,一双纤足直往地上踹去。本是为体味气,可大地不会痛,痛的是她的脚,这气不但解不了,还更加地收缩起来。口中念念叨叨,想了几千几百个别例,下定决计要狠狠地折磨小呆,不然何故赔偿她被萧瑟的这一茬?
展眉道:“我也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