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丫头仰开端,眼里明灭着滑头的光,“第一件,我求求你奉告我,你如何晓得我不是暖和玉的丫头?”
“这是你的第二个要求吗?”
顿时,有一股浓烈的酒香飘出来。
说话之间,丫头把杨离引入一间水榭。
“我只想看她一眼,但若带走她,难道带走你的生命,我不能。”
她本是虚招,见杨离动也不动,气道:“你这王八蛋,为甚么老不上我的当!你用心想气死我是不是?”
杨离晓得惹上了一个大|费事,但如果轰动方休和那女子,又实在过分难堪,因而只好跟她分开。
“父女情深,她父亲即使愤恚一时,莫非会毕生不认这独一的女儿?”
丫头粉面一沉,旋即笑道:“我算服了你啦!向来没有人回绝过我的沉年桂花酿。你,是第一个。”说着拍开了小几边的一个小酒坛。
杨离淡淡一笑:“方兄如果看得起鄙人,就不要再以‘大侠’二字来称呼我。至于你想要我做甚么,但说无妨。”
方休深遂的眸子暗淡下去:“我想请杨兄去看望看望青思。”
那女人将身子倚在方休胸前,方休叹了口气,搂住她,悄悄吻了吻她的秀发。他们拥坐在枫晚亭,背影与落日相融,好一幅曼妙和顺的美景。
她竟然叫他“杨大哥”!
如果她像之前那般撒泼,杨离想也不想就会回绝,但是她这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样,倒叫他难以硬下心肠。因而柔声说道:“你说罢,只要我力所能及,必然帮你办到。”
杨离一颗心呯呯乱跳。只听方休在临走前回顾又道:“青思还是本来的青思,我不过是完璧归赵。枫晚亭去与不去,全在杨大侠本身。”
杨离微微一笑,并不闪躲。
“我有甚么错!明显是你太混蛋!”
“有些看法根深蒂固,岳父大人一定放心把青思交给四周流散的你,但是亲情却更是割不竭、剪不开!”
丫头的话又锋利起来:“看来杨大哥对暖和玉的印象好得很啊!能不能奉告我,如果没有我大嫂,你会不会爱上她?”
“不错。若我是杨大侠,当年就会不顾统统带走青思。”
杨离悄无声气地掩上去。
“是我不好,若我能医好她的弟弟,或许她父亲会对我窜改。”
两人仿佛言尽于此。隔了半晌,方休方道:“本日傍晚,我会陪青思到枫晚亭。如果杨大侠想见青思,便请前来。”
“但青思与她父亲相依为命,要她违背父命,无异于害她性命。”
杨离面无神采隧道:“方女人,叨教你到底有何事找杨某?如果只是喝酒赏景,杨某无此心此情,恕不相陪。”
不料她一起闷声不响,只是前行。杨离好生奇特:“女人要带杨某行去那边?”
杨离哑然发笑,这丫头,清楚是她招惹他,到处想“欺负”他,这时反倒打一靶。
天气已暗,但水榭中点着灯,还看得清中间摆着一方小几,几上放了几碟冷盘,两只酒杯。
丫头收了笑容:“本想与杨年长幼酌几杯再说闲事,但你既然急着问,我也只好急着说了。”她低声说道:“我想求你三件事,绝对绝对不使坏,你答不承诺?”
“你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再笑,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她的脸仍然红扑扑的,煞是都雅。
杨离道:“我不想气女人,但我信赖女人很聪明,绝对不会犯一样的错。”
“青思生性软弱,她内心再想抵挡,没有报酬她拿主张,她只能认命。”
杨离一惊,万没想到方开会提出如此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