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杨挠挠脸颊,莫非只要扔车轱轳才管用?家里车是很多,可那车轱轳他搬着都吃力,别说扔出去了。花圃里仿佛有辆代步车,平时没甚么人用,要不他去把车轱轳卸下来扔扔尝尝?
他拿起枕头,仿照着那天扔车轱轳的行动扔出去,两手成心地撞了一下,甚么都没有。
夜深人静,邹杨轻手重脚摸到院子里,找到代步车,费了好大劲才把车轱轳卸下来。试了试车轱轳的分量,邹杨有点蛋疼,那天被狐狸精逼得存亡一线,他底子没感觉这东西沉,现在才发觉这东西不比汽车轱轳轻多少,扔的时候不节制好角度,很轻易闪到腰。
早晨躺到床上,邹杨细心回想前次和狐狸精的存亡大战,他记得那天早晨气候挺好的,没有打雷下雨的征象,即便真有雷神在四周路过,也不见得会管这件闲事,如果雷部的雷神合作能共享,雷武也不会找他这个凡人当替工。
“明天这个生前是个小地痞,胆量小,不敢跟人真刀真枪打,现在死了,骨子里的凶性被激起,杀伤力比浅显的鬼大很多。”颜语薇牵着狗坐到花坛上,邹杨冷静跟上来,特想在萨摩耶那一扭一扭的屁股上踹一脚。
颜语薇被他的傻样逗笑了,看她乐,邹杨也乐,俩人像傻子似的站在没开门的酒吧前面笑了半天,路过的行人看到他们都绕着走。
“幸亏宝宝没事了,它如果死了,我得惭愧一辈子。”安世南抹了把脸,起家向病房里看了眼,然后领着邹杨去走廊绝顶的露台说话。
邹杨红着脸,狼狈地挂掉电话。
“你就是晓得哪只是也没用,”安世南开端给邹杨泼冷水,“你现在还不会白手劈雷,就算喜鹊精站在你面前奉告你它就是要渡劫的喜鹊精,你能把它如何着!”
“啊?啊,没事,没事,呵呵呵……”邹杨做贼心虚似的把手机藏到身后,看着颜语薇一顿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