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世人的看姜楚沫的眼神又变得含混起来。
世人见状皆是一阵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的气象,满目皆是震惊,盯着姜楚沫面前的铜盆舍不得移开,眨眼之间,姜楚沫的双手再次没入水中,而水中也呈现了一副惊人的画面。
“哇!”
就说离姜楚沫不肯的程家蜜斯,身为侍郎之女,也是被人宠着惯着捧着的,可却被林月幽当众撕破了衣裳,颜面全无,在家里躲了一年之久。若非本日母亲劝着,她也不会出门。
“无可奉告。”姜楚沫淡淡一笑,手指在水中悄悄拨动,那副震惊民气的画瞬息间消逝了,水面清澈的不见涓滴杂质,铜盆底面的斑纹清楚可见。
“皇上息怒,小女偶然冲犯,皇上赎罪。”
不会跳舞,这对闺中女子来讲是一种耻辱,可姜楚沫却说的如此天然,仿佛她本来就应当不会一样,完整没有将不会跳舞当回事。脸上仍旧是泰若自如的平静,冷酷的眼神安静的落在林月幽的脸上,将她的气愤与恨意尽收眼底。
“妙,公然是妙!”皇上看到了铜盆中的气象,大加赞美,“虎父无犬女,爱卿之女果然是人中之凤,赏,大赏。”
“你们将这里当作了甚么,各种混闹!”太后不悦的说道,将头方向一处,眼底划过一丝杀意。
姜楚沫嘴角噙着一抹嘲笑,安静的看着面前不成一世高跷着尾巴的林月幽。丞相的孙女,尚书的女儿,深得太后宠嬖,这类种的光环培养了她如此娇纵放肆又目中无人的脾气。旁人宠着,惯着,不过是给了她身后这群人面子,说白了就是典范的狐假虎威狗仗人势。
姜楚沫的话音落地,林尚书就已经出列跪在了地上,替林月幽报歉。林月幽没搞清楚状况就已经被尚书夫人拉了归去,七拽八拽的跪在了地上。林月幽紧皱着眉头,不甘昂首,却对上了太后不悦的神情,俄然内心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