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而派去找那孩子的人,也一向没探听到甚么下落。
秦可柔凶险暴虐,死不足辜,那孩子倒是无辜的,也不知有没有遭到连累。
秦雨缨白了他一眼:“蜜语甘言是门学问,你这座冰山一时半会儿是学不会了。”
“奶娘放心,小世子、小郡主都好着呢,本日将永安街逛了个遍,高兴还来不及。”雨瑞道。
后者自是不成能,秦可柔正值妙龄,谈何寿终正寝?
孩子是她生的,天然由她做主,太后想看孙子、孙女,那就亲身出宫跑一趟吧。
不过,据陆泓琛推断,应是与那日的通天鬼火有关。
仵作验尸过后,将成果送到了七王府里。
这动静是暗卫方才送来的,二人的死因暂不了然,需等仵作验过才知。
父女二人同一时候突发疾病而亡,这概率未免也太小了些。
“你们二人啊……”秦雨缨看着“奸计得逞”的雨瑞、月桐,真是既好气又好笑。
秦雨缨让牛头马面细心查了一番,得知那孩子当初被扔在街边,正巧有对去观音庙求子的佳耦路过,欢天喜地将其收养,才略略放下了心。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秦雨缨叮咛。
一来二去,天气渐晚,冷风一起,太后的头风病旧疾复发,只得愤然回了宫。
大略会说她是天煞孤星,命硬如石,逮谁克谁。
别的不说,起码那平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词,从未被突破过。
若将鬼火比作一味毒药,恨意便是药引,这人间,对秦雨缨恨之入骨的除了太后,另有秦洪海、秦可柔这一干人,他们十有八九是被人抽去了灵魂,扑灭了那通天鬼火,以是才会惨死在郊野的偏僻院落里。
陆泓琛抓住她捶肩的手,眸中含笑:“都说女子最爱听蜜语甘言,却不知为何每次本王蜜语甘言,皆会被你说成油嘴滑舌,叫本王此后如何哄你?”
与此同时,太后隔三差五便派人送来奇珍奇宝、绫罗锦缎,接连送了一个月,似有逞强之意。
雨瑞笑道:“奶娘莫要担忧,有杜副将同业,不会有事的。”
“那……秦可柔的孩子呢?”秦雨缨忍不住问。
太后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只是脸面上实在抹不开,想让她向秦雨缨低头认错,那是不成能的事。
恰好秦雨缨这大半年一向不肯低头,太后找不到台阶下,便只能让梁子持续在二人之间横着,这大半年里,连孙子、孙女都未曾见过一面。
赵氏也已死去,这倒是侧面印证了陆泓琛的猜想——这几人皆是因那通天鬼火而亡。
这二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体内也没发明任何毒药的陈迹,如此说来,不是突发疾病而死,便是寿终正寝而亡。
“累不累?”秦雨缨替他捶了捶肩。
两个小婴儿公然眉开眼笑,白白嫩嫩的脸上并无半点疲惫之色。
秦雨缨略略舒了口气。
太后身边的老寺人忍不住出言提示了一句,说是太后娘娘筹办了很多满月礼,一向没机遇送给怀儿、玥儿,意在让秦雨缨将两个孩子抱入宫里,却被秦雨缨淡淡回绝。
哪晓得雨瑞、月桐这两个丫环,对秦雨缨更加谨慎眼,几今后,得知太后要来七王府,便将怀儿、玥儿抱去了牧府。
秦雨缨日子过得好端端的,天然不筹算给本身添这些费事。
丫环、奶娘皆退下了,眼看天气已很暗了,秦雨缨亲身将两个孩子哄睡,来到了书房。
“下次莫要再这般戏耍太后了,她若计算起来,非要惩办你二人,你们二人免不了要受一番皮肉之苦。”秦雨缨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