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月黑风高,二人一前一后,脚步悄悄来到了王府北面的墙角。
这个动静太俄然,秦雨缨决定将廉清找来,问问究竟是如何回事。
的确不像有假,徐家断不会放出不实的动静本身打脸。
薛娘娘?
雨瑞略微从惊奇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气:“回王妃的话,约摸……是酉时了。”
这未免,太便宜了那秦可柔!
也就是说,离子时另有四五个时候。
一旁的雨瑞,猎奇地看着王妃筹办的这些奇奇特怪的物件,当秦雨缨从床底下翻出一根栓了三牙铁爪的长绳时,她实在吃了一惊。
“谁?”秦雨缨非常共同地问。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目光要放长远些。”反倒是秦雨缨这个正主安抚起了冬儿。
不过,这件事另有待商讨。
转目一看,竟乌泱泱冒出了十余人。
“王妃,这廉清真是不识好歹,连芝麻绿豆大的事也要打草率眼,摆了然不将王妃放在眼里!”冬儿气不过。
“人证物证俱在,王妃另有何话可说?”杜青冷脸道。
那但是圣上最宠嬖的娘娘,连她都派人来买凤祥轩的珠宝,这申明甚么?这申明凤祥轩的名头已经传进了宫里!
冬儿点头,她是秦雨缨身边的丫环,奉侍王爷并不在她职责范围以内。
这铺子一向由她二人打理,有了此等服从,二人自是欢畅不已。
酉时……
实在,秦雨缨也不甚肯定。
秦雨缨笑了笑:“你向来聪明,如何本日竟胡涂了?”
这飞天钩既能翻墙越户,又能防身打人,关头是带身上还挺轻巧,只不过塞在怀里有些鼓鼓囊囊的,幸亏夜里也没有谁会瞧见。
为首的一个是杜青,身边站着那一身素白的柳若儿:“杜副将,我公然没说错吧?你如果再晚来一步,这两人说不定就已经私奔了。”
“是你?”她皱眉。
“有七王妃的提点,那凤祥轩的买卖真是一日好过一日,名声也一日大过一日,就在昨个儿,竟然来了一名稀客,您猜是谁?”
冬儿闻言更是惊奇:“那……那究竟是何人,将徐子诚弄去了衙门?”
可究竟真是如许吗?
莫非……王妃娘娘要用这飞天钩翻墙出府,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