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入府时,年仅十六,在王爷身边待了整整五载,春去秋来,现在已是二十有一……王爷,您可否细心看看若儿,莫非若儿就没有一点值得您心动之处……”
飞也似地抱着雪狐回到房中,她关上门,心跳声在黑暗里显得慌乱急了。
“有违母后的懿旨的不是雨缨,是本王,你可将此事禀告母后,让她连本王一起惩罚。”陆泓琛道。
明月远远看着她的背影,不免一阵担忧。
夜渐深,情渐浓……
“你亲身替本王熬了药膳,说,想要甚么夸奖。”他问。
牵引姑子,天然要学床笫之事。
连太后娘娘都未忘了这日子,特地叫宫人送来了她最爱吃虾饺与芙蓉糕,王爷为何却向来都不记得?
雪狐忙不迭点头,似在邀功。
每回想一句,柳若儿的神采就惨白一分,止不住地连连后退,巴不得离此人越远越好。
“只是甚么?只是将本王与王妃的话当作耳边风?”陆泓琛接而问。
秦雨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如何记得,厨房的人都说你最是爱吃……”
裹着那厚厚的袍子,一主一仆灰溜溜回到了西厢,坐在炭炉边暖了好半天,柳若儿被冻得冰冷的身材才终究和缓了几分。
指尖的温度并非先前那般冰冷,而是有了纤细的暖意。
不,怪的不是事,而是秦雨缨这小我……
明月闻言大喜:“听闻王爷从未在那王妃娘娘房中过夜过,想来女人你离那侧妃之位已是不远了……”
放眼这七王府,她的敌手就只要秦雨缨一个,故而秦雨缨“流浪”,她当然非常对劲……
见秦雨缨不语,柳若儿还道她是怕了,内心甚是对劲:“我说姐姐,你虽贵为王妃,但身后连个背景都没有,未免有点过分不幸。说不定轻荏弱弱在王爷面前哭泣一番,还能换得王爷一星半点的怜悯,何必每日装出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究竟是真云淡风轻,还是在等那不利的秦少爷入朝为官替你撑腰,本身内心想必比我清楚……”
说着,柳若儿抬起一双纤纤素手,一粒粒解开了本身衣裳上的盘结扣。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秦雨缨道。
待明月找来书房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
再一看,秦雨缨已然收回了手。
闻言,明月眸光闪动了一下:“王爷他……他天然是问起过女人的,只不过……”
“你说甚么?”秦雨缨双目微眯,朝她勾了勾手指,“我有些没听清。”
她这是……被撩了?
柳若儿灰溜溜地回身要走,俄然记起本身的衣服已不知所踪,不由愣在了原地。
雪狐睁着一双碧盈盈的眼睛左顾右盼,令氛围顿添难堪。
“陆泓琛现在记得你的名字了?”秦雨缨挑眉问。
柳若儿洋洋对劲地反复了一遍:“我说你若轻荏弱弱在王爷面前哭泣一番,还能换得王爷一星半点的怜悯……”
那双通俗的眼睛倒映着她现在的模样,让她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陆泓琛自是不假思考起家去追,独留柳若儿一人站在原处瑟瑟颤栗,烦恼不已。
话音一落,本身率先吃了一惊。
柳若儿恨恨哼了一声:“我要的,岂会只是那戋戋侧妃之位?”
仿佛,在等候些甚么……
这药膳,秦雨缨做的仓猝,生火之际,还不甚掉了点柴灰出来。
说秦雨缨将本身给弄哑了?可此时又清楚能开口说话了……
“好。”陆泓琛点头应允。
秦雨缨伸手摸了摸脸,不由难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