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灏好笑的打横抱起她,“不过骑一天马就成如许了,还一搞在本王面前逞强。”
他放下繁依,对为首的妇人道:“她是本王从都城带回的丫环,不风俗骑马,大腿上的皮早已磨破,你带她回屋上药。”
这城并不大,没一会就到了一座府宅门口,高悬的牌匾上写着“南府”二字。
死鸭子嘴硬,繁依不再与他辩论,将匕首别在腰间,俄然想到刚才李灏说那些人不是山贼,是刺客。
繁依心慌地探了下他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有气味。
“殿下受了内伤,刚还吐了几口血。”繁依抢着帮他答复。
李灏点点头,只觉旧伤新伤一起发作,胸口疼得短长。
“蠢猪,晃够了没?本王还没死!”李灏终究展开了眼,用手按住头吼道。
他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精美的短匕首,塞到繁依手中道:“我们一起往回走,若再有刺客来袭,本王也没法护你全面,只要自个把稳。”
领头的官员见到李灏躬身施礼,“下官南楚节度使陈昌清恭迎殿下。”
“不消,本王没事,去把本王的马找返来,我们得快马加鞭赶到楚州7;150838099433546,迟则怕又生变。”李灏的口气不容置疑。
李灏好气又好笑,一把搂住她,身形极快的躲到树后,对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是。”秋霜又道,“他们赶来还需些时候,殿下先到书房歇息,奴婢这就去请大夫。”
说着他的马已被侍卫牵来,不等她反应,他一挟她的腰,先将她奉上马背。
“奴婢不晓得。”繁依想想还感觉后怕,当时那还顾得上他的马。
进入城内,繁依见这楚州的贩子远不如都城繁华,街上人的穿着也都以素色为主。
他也不客气的将整只手臂搭在繁依肩上,身材有一半的重量都依托在繁依身上。
她正想去跟着秋霜,却被李灏拉住,“你和本王同骑一匹马。”
她用袖子擦去他嘴角的血,试着摇摆了下他,“醒醒!快醒醒!”
繁依没法答复他,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带着如许在马背上驰骋,早已被颠得七荤八素,只想着快点到他说得阿谁甚么楚州。
躲在树后的繁依听到是秋霜的声音,不觉松了口气。
“我又蠢又笨,你为甚么还要冒死救我!”繁依直接盯着他的眼睛问,讨厌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模样。
“要躲一起躲,就你如许现在还打得过谁。”繁依扶着他不放手。
繁依像背了块石头般扶着他渐渐向前走,内心想他才是头猪,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