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了,这事您不要管,儿臣自有分寸。”李泽严峻的道。
上面的大臣面面相觑,没人敢回皇上的话。
“宠嬖一个奴婢的权力都没有,这个太子儿臣不当了,谁爱做谁做去!”
李泽若为她不顾统统,她反而会内心不安。
陆太师向右边新晋的工部史尚书使了个眼色,工部史尚书站出来道:“陛下,太子殿下一贯勤恳好学,比来不过是身材不适不能上朝,请陛下明察。”
“求母后不要伤她性命。”李泽正要让开,兰儿已走到了门口,衣带疏松,发髻未梳,颈上斑斑点点的吻迹直至衣衿深处。
兰儿躬身道:“奴婢见过皇后娘娘。”
锦昔捂着脸,答道:“奴婢也不晓得。”
李泽见婉钰跟在皇后身后,觉得是她将皇后叫来的,横了她一眼,回道:“谢母后体贴,已好些了。”
当时他感觉这是父皇想赶走他的借口,可现在他感觉或许是必定的,他将永久如许刻毒孤傲的交战下去。
“你若再不让开,本宫就派人将她拖出来,乱棍打死!”皇后又是肉痛又是气急。
她已按李沐说得做了,利诱李泽,让他言行变态,落空皇上的信赖。
“你自有分寸?本日你未上早朝,陛下对你有多绝望,你晓得吗!这个太子你还想不想当了!给本宫让开,本宫倒要看看是多么舞姬,让你失了心性。”皇后执意要看看被太子专宠的舞姬。
在周朝皇宫的金殿内,皇上坐在金銮椅上,扫过上面站着的大臣,问道:“本日太子为何又没来上朝?”
“本日带来些泽儿爱吃的糕点。”说着皇后朝殿内走,“钰儿,也一起到殿内坐下来尝尝。”
皇后盯着她那张脸,不敢置信,像见鬼似的问道:“你是谁?”
“不必了。”皇后走近李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道,“听闻泽儿比来身材不适,可好些了?”
父皇将他送到边陲虎帐时,曾说他是天煞孤星,不能呆在都城,煞气太重会害死嫡亲之人。
“让开!连锦昔都未在殿中服侍,你殿内另有谁是见不得人的?”皇后镇声道。
此时已有人将早朝时皇上对太子殿下感到绝望的事,传到了皇后耳中。
皇后也听闻比来太子在东宫中经常喝酒作乐、歌舞升平,派人请了几次太子来见,都被太子以各种借口推托了。
“宫中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专宠舞姬,看来这传闻不假。”皇后厉声对殿内喊道,“内里的奴婢是谁?还不快给本宫出来!”
她见皇后、太子妃来了,忙喊道:“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宫女昙云啪得一个耳光上去,打在锦昔的脸上,“谁让你通传的!太子殿下在殿内做甚么?”
来到寝殿外,只见殿门紧闭,门口站着一排奴婢,就连锦昔也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