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语气里掺着三分笑意道:“本日里怎得岳朱紫也得空前来给太后存候?”
“可恰是因为娘娘如此信赖奴婢,可奴婢却扳连娘娘几乎抱屈,实在惭愧难当,若娘娘不罚,奴婢内心难安。”
想到此处我内心出现阵阵凉意跟后怕,因为我才导致皇贵妃蒙受不白之冤,若不是因为此次站在我背后的是太后,恐怕这件事情不会这么快便告终。
太后在病中鲜少答应妃嫔前来存候,乔嫔有孕,本日又是上元节,来给太后存候尚在道理当中,可岳若榆位份不高,怎得会在这里。
听着这些话,我口中含着苦涩,如果我从未去太长明殿,也未曾被太子妃发明又如何会产生如许的事情,我俄然想起,太子妃的目标只是我,可此次却连累到了皇贵妃,我记得明天听太后说,是皇后思疑皇贵妃教唆我放火。
我点点头,起家洗漱,若怜昨晚守夜,现在眼圈发青,与我闲话几句后脱掉外套便缩到了被子里头。
如许的惩罚对我来讲并不重,我叩首谢恩,皇贵妃让我明日在出发,皇后发了急病,虽说没甚么大碍,可上元节的晚宴得由皇贵妃全权筹划,此时恰是用人的时候,我应下来退了出去。
我不由一愣,一时候接不上话,皇贵妃又道:“你不过是路太长明殿,现在放火之人已经查明,你明净也已经清楚,本宫莫非要罚你外出之罪吗?”
乔嫔一贯是个怯懦的,巴掌小脸上暴露一丝初度有孕的娇羞,缓缓站了起家,她一旁的岳若榆忙不迭的搀住乔嫔的手臂。
岳若榆神采平平,欠身就要给丽妃施礼,乔嫔俄然抢先解释道:“皇上今RB要陪臣妾一起来,可皇上前朝事多故而不能前来,臣妾想着好久未见太后,还是该当要来尽尽孝心。皇上不放心臣妾一人,臣妾便求了皇上让岳mm伴随臣妾。”
我手中握着紫檀木梳,其上雕花的纹络硌在我掌心,我屈膝跪下,“奴婢粗心肇事扳连永寿宫,还请皇贵妃惩罚。”
我细细一思,恐怕是太子妃将事情奉告皇后,皇后便当用此事来歪曲皇贵妃,而皇贵妃并没有涓滴干系,只是一个完整无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