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经结束,今后莫要再提。”她微叹一口,“只是委曲了你,传闻你在牢房里受了很多科罚。”
既然皇贵妃这么说,那这件事便只能到这里为止,随便找了一个外务府的寺人打死了充数,此中有多少盘曲都被袒护了畴昔,皇后倒当真做的干脆,涓滴不担忧袒护不住。
皇贵妃仿佛怔了一瞬,半晌后,她让青竹扶起我,朝我道:“你的情意本宫明白,只是这件事由皇后督查,既然已经定案也不必在穷究,本宫也只愿六宫敦睦,现在太后身材不好。我也毕竟无碍,事情闹大了无益。”
我心头一跳,这也是太子妃安排的吗?不……太子妃如何会算到皇贵妃会临时起意让我来永寿宫。
若怜欢乐的应了一声,她眨巴着眼看向我,我报以浅笑,她朝皇贵妃见礼后退出了殿中。
皇贵妃如翦水的秋瞳微弯,淡淡笑意泛动在此中,她让青竹搀扶我起来,“你能来奉养我,我也欢乐。”
皇贵妃扬手唤来若怜,“你去库房找几身衣裳给清心,她今后与你一起住在小阁中。”
我低垂着眼,“奴婢不委曲,这点委曲对奴婢来讲算不得甚么,奴婢一向信赖皇贵妃会还奴婢公道。只是这么草草了事,未免让皇贵妃平白的接受了很多。”
还不等我说话,一旁的若怜忿忿说,“奴婢方才去锦华殿寻洛女人,谁晓得锦华殿的管事竟把洛女人赶去了浣衣房,浣衣房那些宫婢个个都修炼成精了,哪个都不是轻易对于的,洛女人怕是吃了很多苦头。”
经太重华门的时候,我远远看到一抹熟谙的身影,若怜缓慢的拉住我在站在长街一侧,我垂下头,半晌后一双鸦青锦纹的矮靴从面前快步走过。
我也施了礼,听得皇贵妃又说,“浣衣房想必另有你要清算的东西,你晚些与若怜一同去吧!”
皇贵妃微微一笑,端倪如苏,柔声道:“你来我宫中奉侍如何?此事也是我缠累了你,你也是个懂事的,不该呆在浣衣房那等劳苦之地。”
半晌后,若怜抬开端,看着他们消逝的拐角撇了撇嘴,我望了一眼,转过甚冷静无言。
我的额头贴着冰冷的黑玉瓷砖地板,冰冷的寒意仿佛伸展进了心底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