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提你部下这两个为虎作伥的狗主子?”楚慎冷眼一眯,扫向那两个簌簌颤栗的主子,哼一声,“两个刁奴恶婢,不知好好规劝主子,为虎作伥、胆小妄为!的确死不足辜。”
她不乐意了,眼睛瞪着楚慎,小手不住挣扭。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两个女人傻眼了,爬滚过来连续串叩首告饶,“奴婢没有跟皇贵妃脱手呀,奴婢没有,是是宁妃娘娘亲身动的手,奴婢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对皇贵妃乱来呀。“
“皇上,臣妾冤枉。”德妃猛地抬开端,满脸失容错愕。
宁妃“咚”一声落跪,双膝用力地砸在硬邦邦的空中上,却毫无痛觉。
“臣妾怎敢如此猖獗呢?臣妾……只是只是,和皇贵妃姐姐打声号召罢了,有,有冬梅春梅能够作证,臣妾……”
指尖不由自主掐入肉里,见红也不自知。她就是恨,恨如海深,想本身身为宁国公之女,论身份家世,美色才识,哪一点不如皇贵妃?可为甚么皇上就是不肯多恩赐一眼给她?
“皇上,奴婢没有胡说,奴婢字字句句绝无子虚,求皇上明鉴。”春梅冬梅连滚带爬上前,一张嘴,甚么都招了,“是宁妃娘娘瞧见皇贵妃,上去找贵妃娘娘的费事,她仗着本身身怀龙种,不竭挑衅贵妃娘娘,厥后见贵妃娘娘故意遁藏不睬,她心有不甘,上去将贵妃推入池子,这都是奴婢们亲眼所见,字字句句满是实话。皇上,皇上,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也是遵循主子的意义办事,不敢有所违背。以后,宁妃娘娘本身踩着断裂的原木,滑了一跤,跌断了手,却把这统统都赖在皇贵妃头上,这都是宁妃娘娘自个儿的意义,与奴婢们无关的!”
宁妃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皇上这不是真得,不要听信这两个刁奴信口雌黄,臣妾绝没有将皇贵妃推下水池更没有冤枉贵妃娘娘,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皇上,这两个贱婢胡言乱语,死光临头还想把臣妾扯下水,皇上千万不要听她们胡说。”
“至于宁妃。”楚慎的唇角微微一扬,勾起一丝凉薄的笑意,“横行霸道冲撞贵妃、谋夺贵妃性命已是罪大恶极,以后还冤枉贵妃,在太前面前恶人先告状,勾搭内廷局周昌,瞒着朕,一心一意想置贵妃于死地。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你明知出了这么大的事,却跟着混闹,知情不报,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