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李家,为了把持后宫、把持朝政,倒是颇操心机。这么想服侍朕?
小寺人们七手八脚涌上来抓住她,连拉带扯地摁住,吓得脸也白了,没想到朱紫在皇上面前也敢如此冒昧。
云沁下认识地一缩脖子,伸出一颗小拳头速率极快地挥开李朱紫,下一秒便给楚慎用力一勾带到怀里,踹出去的小脚还扎踏实实地蹬在李朱紫的小腿上,“嘭”声作响,李朱紫回声屈膝朝后仰倒。
走一步,泪成行,出了门,已是汗湿后背,泪染长衫。
一步步,仿佛走在刀尖上,心,滴着血,难过满心胸。
“好好照顾娘娘,别让任何人来打搅。”
跟着李朱紫前来的结彩轩奴婢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倒是小声地哭了起来。皇上这句话,清楚是罚李朱紫老活结彩轩不得再出去一步,这么做,与守活寡又有何别离?而她们底下这些做奴婢的,天然唯有跟着她们的主子下狱,今后这宫里恐怕再无结彩轩的安身之地。
这小小的宫墙,不该该束缚住她。
雨后廊前,残花一地,满目疮痍,萧索一片。
“皇上起驾!”
“朕去早朝,去去就返来。”他在她娇软的唇上啄了一记,眸中流转着深深笑意。
他是全天下最无情的男人,却又是最密意的。
沁儿软在床上,手指都懒得再动一下,一抹晕红深深地印在眼底,浅浅的目光跟着他活动,移都移不开。
这小嘴现在还红红肿肿留下他肆意和顺的陈迹,伸指摩挲,心中满足,是他的,他会抓得紧紧,不让她有机遇逃脱半步。
高处不堪寒,伴君如伴虎。
这么冲突这么优良的一个男人,怎能不让人沉迷此中不成自拔呢?
宫廷糊口果然分歧适她呢。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想到太后一死,树倒猢狲散,李家竟然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绮门朱户本来是那么显赫,现在式微起来,更是苦楚得志,真是世事难料,君心难测。沁儿淡淡地望着李朱紫生硬走出去的背,默不言语,眼神里透着浅浅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