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教了季毓涂抹膏药的伎俩便退了下去,毕竟公主是令媛贵体,还是要避嫌的。
“公主的脚伤如何?”将臣淡淡地问道。
她露了笑容,表情不错,“托太子的福,本公主感觉好了些了。”
这白衣和白兔的,像极了嫦娥和玉兔。只是嫦娥是将臣,玉兔是小白。见他们相处的如此镇静,她感觉和他们是没法好好的玩耍了,以是她还是先避一避吧。
她含混着,隔着纱帐瞥见了一袭白衣。白衣庞大的衣摆上趴着只软萌的小白兔,两只手拎着它耸拉着的长耳朵,仿佛是在切磋着甚么。
“诶,你慢点……”紫蕙低声地对他说道。脚踝的痛苦并驳诘以忍耐,只是这刺痛刺痛的感受,实在让她心惊,像是筋骨错落了一样的疼。
她猫着身子将抹好膏药的脚收了归去,又悄悄地向着刚才从她怀里溜走的小白兔下黑手。可惜小白兔是一溜烟的跑到了将臣的身边,红红的鼻子嗅着他的衣袍。
睡觉打鼾……
小白倒是一个劲儿地往将臣身边凑,让紫蕙非常掉面子。她看着将臣的神采,感受他较着是在表达‘你的小白为何总往本宫身边凑’。
当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是灰蒙蒙的,步队已经停止进步,找了处好地段安营扎寨。
面对将臣的挑衅她灵机一动,趴着身子艰巨地拿过了桌上的苹果。饵已经筹办好了,就等猎物中计了。
这感受有些奥妙。
将臣如有所思地将小白兔拎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扔到车外去。紫蕙当即一喝,“放下小白,它是我的!”
将臣也没多说甚么,蹲下身子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紫蕙只觉身子一轻,她便腾空而起到了他的怀里了。他的度量不似看上去的那般薄弱,反而是非常健壮的暖和的。一手扣着她的腰抱着她行走在雪地上的法度也是非常有力,一步一个足迹,一点也不吃力。
小白被或人扔到了她的怀里,紫蕙这下是没法再装睡了。
将臣抱着紫蕙回到了营地,随行的医官立即被召了去。
“你的小白?”将臣清冷的目光中带着核阅,他松了手,名叫小白的兔子安然着陆。
只是……
“拜太子所赐,本宫的脚仿佛扭伤了。”若不是他,她的脚能扭伤吗?但是他倒是美意义问她!
她气势实足地瞪着将臣的行动,若说威仪嘛,如果撤除她鼓起的两个腮帮子的话,还真的是能闪现些威仪的。
紫蕙昂首冷着脸看着他,见面前此人倒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是一片云淡风轻。
紫蕙很想回他一句,因为你够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