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力?”紫蕙冷冷地嗤之以鼻,眸光中流暴露了玩味和滑头,“本宫为何要活力?本宫本就是他的和亲太子妃,谁也威胁不到本宫的职位。倒是他要谨慎了,如果他的爱妾敢到本宫头上反叛,本宫可不会心慈手软!”
那吴大人一出去便跪在了门口,身后跟着跪下一个低着头的丫环。“下官是来向公主殿下请罪的,是下官没有管束好小女,竟让她……竟让她……”他不断地磕着头,嘴里是絮干脆叨地吐词不清。
将臣看着是个不近女色的人,连她这个大美人与他共处马车一天他也不为所动。本来他喜好的是平淡娟秀的才子,审美甚么的实在是令她汗颜了。
“她哪儿来的自傲和勇气?”
如果这些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手腕,她可不会答应别人将她当棋子用。
“嗯。”紫蕙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她走到了将臣的身边坐下,然后漫不经心肠问道,“传闻太子昨晚收了一名女人侍寝。”她问的话如此直白,冰冷的腔调毫无违和感,倒是摆足了公主该有的气势和漂亮。
“是吗?没想到他还真爱好清粥小菜那一口。”紫蕙点了点头,她狠狠地嚼着嘴里的小菜,脸上的神采更加的冰冷。
“殿下如许想,我们便去会会太子的新宠,看看她是有多么手腕。”
尤旻看了看将臣风轻云淡的模样,“让他出去吧。”
“……”侍从额上冒出了盗汗。
也有传言说,是紫蕙公主的到来为他们带来了福泽。紫蕙公主不过在这儿呆了一夜,翎兮便产生了如许的大事,莫非不是公主殿下的功绩!
“殿下,比起齐家的事……传闻昨晚吴大人的女儿跑到太子哪儿献身去了。”季毓为她添了一碗粥,漫不经心肠禀报着。
闻言,将臣昂首看她,眼神如此安静,既不否定也不承认。
“你还不快把昨日的景象与公主殿下说说。”吴大人转头对身后跪着的丫环冷声道。
恰是将臣这一不经意的一说,翎兮的齐家在一夜之间便瞬息崩溃了。齐家是遭了贼了,切当的说是遭了大难了,银库被偷得一个铜板都不剩,所运营的铺子也是被偷得一干二净,帐本等首要质料也是被粉碎的脸孔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