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到相互之间几近呼吸可闻。
现在,如许的间隔,近到冷辰风能清楚地看清苏漠羽扇般麋集挺翘的眼睫。
苏漠停动手上的行动,抹了一下眼泪,打字:“……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事,你才会受伤。”
酒精洗濯伤口的那种疼痛,非常人能忍耐,冷辰风却全程一声未吭。
但苏漠不放心,药箱里的药好久未采购,非常有限,她但愿冷辰风还是再去病院一趟。
再看看苏漠极度当真专注为他包扎伤口的神采,靠,冷辰风暗自吼怒,老子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淡定了?老子刚才在想甚么?!啊呸,甚么时候如此出错了,连刚成年的小女人也不放过。
她的长发垂落下来,拂过他的胸口,像羽毛拂过心尖,从身到心,都有些痒。
身材的芳香是一样的,他们在同一间房里的同一个沐浴间用一样的沐浴露。
冷辰风是坐着的,纱布从他后背绕到前胸时,苏漠的身材需求略微伏低一些才气便利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