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聪明,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用得甚妙,将这些巡夜的侍卫引开,舀走萧云鹤的金山银库,的确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宫行琰神采轻松的坐在西晚卿的身侧,他墨发仍然如丝垂在肩上,一袭黑袍随风舞动,仿佛王者的气势,纵使琴煞龙威虎力,也完整不受其涓滴影响,两道温和的视野落在西晚卿的身上,对西晚卿那是毫无按照的宠溺。
伴跟着琴声,西晚卿内心冷静催动琴煞的口诀,她的十根手指悄悄拂过琴弦,归纳一曲十面埋伏,十面埋伏琴声的萧索之气配上琴煞的绝杀之气,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全部户部尚书府覆盖此中。
西晚卿的嘴角微微勾起,内心非常对劲,没想到琴煞初成便有如此大的能力,用起来也得心应手。
扛不住萧云鹤再一次吼怒,萧府的那群侍卫只好硬着头皮,一个个颤抖着腿脚筹办冲上房顶拿人。
“是,蜜斯,”莫语应了叮咛,立马就转成分开密室。
“蜜斯,你总算是返来了,可担忧死奴婢了。”
西晚卿口中的善举,再次令宫行琰嘴角狠狠抽了抽,这丫头公然够狠,够毒,够奸刁,连打家劫舍这等飞贼干的事情,都能被她一张巧嘴说成是光宗耀祖的美事。
此处房顶刚好被一颗参天大树粉饰住,很好的袒护了西晚卿与宫行琰的身材。
西晚卿的话越说到前面,某男的神采就越阴沉得短长。
萧云鹤吐完一口血后,面如死灰,想他堂堂南衡国一品大员,在朝廷之上呼风唤雨,本日竟然落得将要被人剃秃顶发,并且还是用他头发去扎浮尘。
“小巧古琴,”西晚卿刚取出琴,就被宫行琰一眼识出。
宫行琰的嘴角对劲的勾起,口气极其当真:“那你还养小白脸吗。”
但是西晚卿的一颗心却猛跳一下,蹙眉微微蹙起,她才发明,不知从何时起这般在乎烈焰这厮的感受了。
宫行琰手起刀落,萧云鹤的一头青丝便落入了他的手中,发丝被齐刷刷的剔下来,行动若行云流水,仅是眨眼的工夫。
“莫语,你带人去寻觅萧府的中库,并将萧府的财帛搬走。”
这厮仿佛能掐会算一样,每次她干点打家劫舍的活儿,他都会横空前来插上一脚。
三人刚跨出轩辕阁的大门,宫行琰就伸手一把揽住西晚卿,随后他脚尖轻滑过空中,一袭黑袍包裹住怀中娇小的人儿,眨眼的工夫两人就已经飘出三丈之远。
西晚卿一席话刺破夜幕,一字不落的传入萧云鹤耳中,现在萧云鹤心中既是仇恨,又是烦恼,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甚么孽,彻夜赶上这一男一女,一个比一个刁钻,一个比一个难缠。
几十名侍卫闻声赶到,而这些侍卫瞧见楼阁断裂,假山崩塌,十面埋伏的琴声似阎王的催命符般传遍院中每一个角落,吓得这些侍卫一个个颤抖着双腿,别说是缉捕西晚卿与宫行琰了,这群酒囊饭袋吓得半步都不敢前行。
西晚卿又瞧了几眼密室中的几口大箱子,对莫语道:“莫语,你叮咛下去,让人必然要看好密室,万不成将这密室透露。”
正巧此时,一枚轩辕阁特用的信号冲上了天。
公然应了那句,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当然,如许的话,莫言也只敢在心中念叨一下。
宫行琰岂能不知那枚信号的意义,见萧云鹤已经晕死畴昔,他脚尖一点,一袭黑袍跃上房顶,伸手将西晚卿揽在怀中,两人半晌工夫就飞离了户部尚书府。
音波所及之处,不管是回廊,还是楼阁,都已肉眼所见的速率断裂,假山也被音波震得崩塌,户部尚书府院子内鸡飞狗跳,崩塌之声震天,物件崩塌的巨响招来了户部尚书府大部分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