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传回京中的密报不是说一军主帅沈凌清身受重伤、卧床不起吗?为何此时看来他毫发无损、身材健朗得很?莫非……夜卿凰心下霍地一凛,一种不祥的预感掠过心头,她蓦地翻身上马,策马走到沈延澈身边,沉声道:“圣上说,清王殿下身受重伤,命我赶来为清王殿下医治,不知别人现
“临时不明,不过末将以为他们绝非大邱的人,看他们的武功门路倒像是我们承国的人。”
的。”
西岭地处两邦交界,不似京都繁华,且因为在一国边陲,气候又卑劣,人丁希少,戈壁荒旱之地较多,现在又是春季,风一吹,便四周黄沙飞舞。
这一次沈延澈没有拦着他,而是把深沉的目光投向夜卿凰,沈凌清心中迷惑亦是他想要问的。
那人一愣,看了看沈延澈和沈凌清,俄然像是明白了甚么,忙应道:“清……清王殿下正由总兵府的府兵庇护着……”
“不会。”沈延澈昂首看了看岷城的上空,“若真环境有变,岷城会放出信号示警的。”
府外。
沈延澈自是明白,沉沉点了点头,喝道:“回府!”闻之,一行人当即调转马头朝着总兵府的方向而去,因着近月来的战乱,本来就人丁希少的源城百姓早已转移到了邻近几城,这一起策马奔去通畅无阻,很快便到了总兵
夜卿凰正要解释,俄然只见一人策马从城内疾走而来,喊道:“王爷,出事了!”
等了约莫一刻钟,扮成副将的蓝衣王爷仿佛有些暴躁,低声道:“七哥,如何还不见人影?莫不是此人有题目,已经被拿下了?”
夜卿凰游移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身后那人身上,沈延澈明显有所发觉,顺着她的目光回身看了看,道:“这位是本王的副将,不知中间是……”
夜卿凰心下不安,底子等不得他把话说完,看向沈延澈道:“澈王殿下,救人要紧!”
在那边?”
不等她话说完,沈延澈便一扬手,道:“无需多礼。”
“如许,你扮成副将随我一起去。你目光比我暴虐,若此人真有题目,你在身后也都雅得清楚。”
夜卿凰隽眉狠狠一拧,下认识地上前喝问道:“清王殿下呢?”
沈延澈微微侧身以余光睇了他一眼,表示他闭嘴,而后直直盯着一起扬尘而来、在距他一丈远出稳稳停下的那人,眼神考量。
“那就是他这一起急赶,现在筋疲力尽,没阿谁力量了,说不定此时正在岷城睡大觉歇着呢……”
“逃了?”沈延澈几人上马,快步朝着内院走去,“是甚么人?”
副将?闻言,夜卿凰不由在心下冷冷一笑,前一世时沈千矅固然想尽统统体例禁止她与其他沈氏兄弟的打仗,但是她与十一皇子沈凌清多少还是稀有面之缘的,沈延澈身后那人
兄弟两人先是相视一眼,而后齐齐循名誉去,果见一道黑影直奔着他们而来,马匹的速率很快,不过眨眼间,人马就已经清楚地映入两人的视野。
在场的两人固然没有回声,却已然默许了沈延澈的说法。
顿了顿,蓝衣王爷道:“也就是说,这会儿别人应当已经快到源城了……既如此,七哥且稍后半晌,待我去会会他。”
沈延澈点点头,之前已经获得近似的动静和判定,他并不吃惊,而是看了看内院某个方向,问道:“他呢?”小将游移了一下,面露难色,俄然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末将庇护不力,让王爷他……他受了伤,求澈王殿下惩罚!”
“尤总兵不敢肯定此人是否就是二位王爷一向在等的人,便以歇人歇马为由将他暂留岷城歇息,并马上命人来报,但是此人手持御令,他若执意分开,尤总兵定然是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