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心性傲岸,对承国积怨甚深,他与二哥之间有十多年的友情,或许只要二哥才气切当地将此中利弊全都向他解释清楚。”
他挥挥手屏退宫人,大步走过来,见隐觞玉垂首施礼,上前一把拖住他的手臂,冲他摇了点头,喊了声:“二哥。”
浅显的糊口,全凭褚流霆的一句话,一个决定。”
隐觞玉淡淡笑了笑,看了看他身后,问道:“有急事?”沈瑨珩眼底笑意一收,规复正色,引着隐觞玉往案前走去,缓缓道:“九冥之事,迟早要有个告终,眼下西疆与北疆二十万兵马已经清算结束,原地待命,随时可出动拿下
猜忌。此番夜南乔前来,除了护送沈弦珮,还带来了一封承帝沈瑨珩的亲笔信,名曰和谈,实则为招降。如此大张旗鼓地突入别人家中,让别人投降称臣,任谁也不肯,华重佑天然也心有不平,见夜南乔只带了三万人,便觉不敷为惧。但是,第二天一早便传来北疆十六族兵
永平二年春,承国兵马俄然齐齐出动,镇西雄师在冉擎风的带领下,与沈凌清的五万兵马从两侧开入大邱境内,不到一月,本来驻扎在大邱境内的青髓兵马出兵退出。同月,沈延澈亲率十万玄冥军朝着祈璃进发,大邱境内的祈璃兵马不得不撤退回援,却无济于事,十万玄冥军如入无人之境,一起攻陷,就在这时,本来与祈璃缔盟的褚
嫔殉葬一事,改定为守灵三年,愿离宫者可自行分开。
流霆俄然率仅存的五万大邱将士撤出祈璃,回到大邱,祈璃前后无援,一时候堕入绝境。同年蒲月,京都卫大统领夜南乔亲身护送承国六公主、青髓皇后沈弦珮回青髓帝都抚江城,用时一月不足,随行兵马三万余人,阵容浩大,进了青髓地界以后,惹来很多
闻言,隐觞玉神采一凛,定定看着沈瑨珩,“你……你要设封地?”
马异动、朝着青髓行进的动静,现在十六族和谈令早已回到承国,能号令这十六族兵马进退的只要承国。
“凡事皆有两面,萧氏的颠覆当然与此有关,可当初萧氏的同一,正也是因为这一轨制,关头是看筹办如何用好这一柄双刃剑。”
“你忘了萧氏是如何毁灭的?”
隐觞玉正要回声,殿门外的内侍便禀道:“圣上,澈王殿下、珏王殿下和清王殿下三位王爷来了。”
“大邱已经没了。”隐觞玉垂首,神采瞬息万变,如有所思,“现在的大邱是三分其地,连一个完整的国土都没有。”“可大邱另有褚流霆,另有国玺。”沈瑨珩眸色清冽,定定看着隐觞玉,“是要持续这般四分五裂,终致被蚕食蚕食到不堪一寸,还是循分臣服,安安稳稳、踏结结实地过最
冬至,承帝公布新政,实施新制,设青髓与大邱为封地,封六公主沈弦珮为梁仁长公主,掌青髓之地,封隐觞玉为陵安新王,掌大邱之地。
沈瑨珩与隐觞玉相视一眼,点点头,朗声道:“请出去。”
“有此设法。”
至此,九冥境内,四国当中,只剩下承国与祈璃。沈延澈从北疆传回战报,固然玄冥军一起攻陷,直逼祈璃帝都,却在其外两州处被拦下,此处设下了奇诡阵法,沈延澈耗了月余仍未能解,便在此安营住了下来,眼下的
局势便是,承国兵马难进前一步,祈璃兵马也休想再夺回一城。
隐觞玉进门的时候,一袭吵嘴常服的沈瑨珩正站在案前,执笔在纸上勾勾画画,神采沉肃而当真,听得宫人传报,才回过神来。
祈璃,至于青髓,前两日青髓派来信使,道愿与我承国重修旧好,是以青髓这一次断不会再脱手互助于祈璃,现在独一拿不定主张的,便是大邱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