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宗正反应快些,皱眉道:“既如此,想必此事是我等不察,被奸人蒙蔽,还望圣上惩罚。”
御使大夫也反应过来,不跟方统领持续争论了,心头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差点暗沟里翻船了,以往都是他坑别人,没想到差点被方志静给坑了,念及至此,不由狠狠瞪了方志静一眼。
段傲阳冷冷的开口,旋即命方统领拿出一个方盒,递给小天子,道:“皇上,请看这是甚么?”
皇上见此,冷静点头,忍动手上火辣辣的痛,在案几上翻了半天,可惜一只手被段傲阳打了二十板子,翻东西都倒霉索,还是一旁的寺人看不畴昔了,上前帮手,才翻出来一封信。
就你这蠢材,还当御史,甚么反应啊,被带沟里了吧。
说着又语气一顿,道:“本王戮战一月,本来粮草一月一发,可最后两月都未见,使边关将士饥不饱腹,死伤连连,最后迫不得已,杀马裹腹,有力上阵,若非本王爱妃变卖府中财产,勉强拼集些粮草减缓危急,恐早已有力再战,户部尚书,我大轩现在已孱羸至此?”
妈的!
“那你去我家先搜,一个一个来呀,我无所谓。”方统领还是毫不让步。
不过不管如何想,他还是一头盗汗的趴倒,惶恐道“皇上,此事是微臣之失,还望惩罚。”
但是不管被骗不被骗,这类事他本身都不好反对,连辩驳都不晓得说甚么了。
这如何解释!
“不错,这是邬国玉玺。”段傲阳说完,冷哼一声,道:“本王早在几个月前,就已帅兵打下邬国,现在邬国举国投诚,全部邬都城是大轩治下,何来叛国一说。”
户部尚书一样点头道:“是极,段王爷,你通敌之罪,但是罪证确实。”说着又对皇上段子琛道:“皇上,还望拿出证据出来。”
御使大夫是真的气得想吐血,此事不管真假,他都绝对不能同意让人去搜的,身为二品大员,岂能随便让人搜索府邸,这触及颜面题目,再说谁家没点财物,哪怕是清流,府上也不成能没有几箱珠宝。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明知粮草筹措不及,何不及时奉告?”段傲阳还是盯着不放。
方志静身为段傲阳的忠心狗腿子,固然为人恶棍,可倒是实实在在的土老帽,家里能有多少东西,何况他才四品小官,这底子就是舍得一身剐,搏命也要拉御使大夫垫背,御使大夫那里肯被骗。
户部尚书无言了,又不甘的狠狠瞪了林绯叶一眼,都是你这女人捣的乱!
“离王!”
方统领底子懒得理他。
段傲阳一样沉默不语,看着皇上。
说罢,又厉声道:“若本王要通敌邬国,何必费此周章,邬国已亡,本王以何通敌,本王记得,捷报几个月前就已入京,莫非皇上不知?莫非三位大人不知,还是申明知此事为真,而用心构陷本王,还请三位大人给本王一个解释。”
何况,此事万一让段傲阳的人去搜,就是没有收受贿赂,也会被搜出来啊。
这招太狠了,户部尚书脸都绿了,最后喃喃道:“七年前,大轩受兵祸天灾,虽勉强管理,可仅规复一些怨气,此次王爷雄师耗损粮草之速,实超以往,老臣也筹措不及。”
段傲阳冷哼一声,道:“甚么无稽之谈,都可当作罪证,要尔何用,此信何人说呈交!”
方统领将方盒子递给段子琛,段子琛翻开一看,顿时目光一凝,道:“这是邬国国王玺印!”
御史大夫气得想上前奏方统领,可瞧方统领那模样,他又不敢,底子打不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