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蜜斯,你要信赖奴婢,奴婢哪敢有胆量跟您抢男人,是,是三蜜斯,她用心要看您的笑话。”冬雪屈膝跪下,跪走向前,紧抓着明艳雪的衣角,俯视着明艳雪傲岸的面庞。
“你……”明艳雪很愤恚。
“二蜜斯,项链是奴婢从三蜜斯那讹来的,与慕容公子无关。你要信奴婢呀。”冬雪哭丧着脸。
“我没有,蜜斯,三蜜斯扯谎,她想转移您的重视力,让您思疑我。”冬雪后退一步,冒死的摆头。
冬雪侧趴在地上,袖中的那封信,随之掉出来。她惊奇之余,伸手捡回那封信。明艳雪见信上的字非常熟谙,快一步踩在她的手背上。她吃痛的松开手指,眼睁睁的看信被拿走。
“捡?你真是会捡呀,一捡就捡到这么值钱的项链,不如你再捡一个给我看看?”明艳雪讽刺道。亏她还觉得冬雪对她经心极力,她才让冬雪替她与慕容澈传信,却未曾推测被这贱婢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争辩不休的两边完整崩溃了明艳雪最后一丝耐烦,她一巴掌甩在冬雪的脸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别给脸不要脸。”
“胡说!”明艳乌黑了脸,主仆共侍一人,传出去,她另有甚么颜面?慕容澈从未正面看过冬雪,何况冬雪还是一个丫环,慕容澈如何会看上身份卑贱的奴婢?
……
明艳雪挪开脸,嫣但是笑:“mm怕的话,就算了。归正迟早被赶出去,又何必多做挣扎,你说是不?”
“你刚才还说是捡的,前后说话不分歧,休想扯谎。”明澜单手杵着红腮,一副看戏的姿势。
“奴婢,这是奴婢捡的。”冬雪浑身颤抖,结结巴巴的答复,她乃至不敢昂首看明艳雪暴怒的神采。
“奴婢真没有。”冬雪捂着通红的脸颊,哑忍着。她若因为惊骇招了,驱逐她的,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明澜悠然的靠在椅子上,坐下,“我说的是究竟,你何必介怀?慕容澈的确对你有情,可他对别的女人也成心呀,你还未过门,他身边女人早已成群了。”
实在这颗贵重的宝石项链是明澜的母亲留下来的物品,那日明澜快饿得半死的,冬雪以一顿饱餐从明澜那讹来的。
听到披肩二字,小猴子当即竖起小脑袋,直直盯着明艳雪。
明艳雪反手一巴扇下。
“奴婢没有错,为甚么要认错?”冬雪与明澜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