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笙还未开口,便见侍女急仓促地奔了出去:“殿下,皇上有旨,请您和二蜜斯立即御书房见驾。”
“不消再说了,我不会让你再受任何委曲。”高元昊再次打断了她,语气果断得不得了,摆布瞄瞄,他跟着抬高了声音,“寒笙,你刻苦了,不过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支出一些辛苦也是值得的,是不是?”
她只顾神驰着夸姣的将来,却未发明高元昊眼中的暴虐而阴沉的光芒。
杜映菱恨恨地哼了一声,上前几步屈膝见礼:“皇上,皇后娘娘,您可要为臣女做主啊!殿下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臣女打成这个模样,臣女此后还如何做人?”
这最后几句话天然是对杜映菱说的,更加把她气得七窍生烟,跳着脚怒骂起来:“殿下,你过分度了!清楚是这个女人……”
等着,你会悔怨的……”
“来人!把她赶下去。”高元昊已经完整没有耐烦听下去,立即咬牙一声厉叱,“赶不走她,就提头来见!”
可不就是,既然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侧妃,两人拉拉小手有何不成?清楚是杜映菱醋劲太大,见不得太子与别的女子亲热而萧瑟于她罢了。几人固然未曾亲目睹到当时的景象,却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特别是杜如良,更加暗中抱怨女儿的不懂事:胡涂啊胡涂,你越是如许闹,太子不是越不待见你吗?
楚寒笙自是对劲万分,面上却不透露分毫,反而灵巧非常地叹了口气:“殿下,这可如何好?万一真的惹怒了左丞相,他再难堪于你……不如我去处她道个歉,请她谅解……”
回到东宫,高元昊先是立即命人筹办热水,并服侍楚寒笙洗濯洁净,又换上了极新的宫装,接着又吃紧地宣了太医前来。本来就没甚么事,太医叮咛几句以后很快便分开了。
堂堂左丞相之女竟然被人如此欺负,那还了得?就算对方是当今太子也不可!杜如良闻言当然气不过,立即领着杜映菱突入宫中,直接奔到高灵诺面前告状。
“有何不成?”细心地清算好楚寒笙的衣袖,高元昊不轻视地嘲笑,“寒笙已经是本宫的侧妃,本宫拉拉她的手,是甚么天大的罪恶?”
高元昊却显得极不放心,早已在床前落座,握住楚寒笙的手连连皱眉:“这群太医到底顶不顶用,如何连药也没开就走了?”
“说话洁净点。”高元昊一声冷哼,涓滴不粉饰脸上的讨厌,“寒笙是本宫的侧妃,你却一口一个贱人,究竟是何用心?”
高元昊满脸无辜:“儿臣不知父皇在说些甚么,儿臣本日只是陪寒笙前去潋滟湖玩耍,莫非这也不可吗?”
“映菱,皇上与皇前面前,不容你猖獗。”固然是为自家女儿撑腰来的,杜如良也感觉杜映菱的确有些太不像话了,不得不出声禁止,“你若果然受了委曲,自有皇上和皇后为你做主,急甚么?”
“说甚么傻话?”高元昊打断了她,目光和顺得能掐出水来,“这件事本就是她的错,左丞相就算再位高权重,莫非还能一手遮天?这巫玛帝国还没成了姓杜的天下!”
乌黑的手臂上,嫣红的一点守宫砂清清楚楚,杜映菱顿时哑口无言:“这……那……那又如何样?就算她另有这玩意儿又能如何样?当时你们清楚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