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把你和李副将私奔的真相说了出来,李副将死不足辜,至于你……最好是能够好自为之。”南宫龙夔唇角的冷魅越漾越深,眸光深处透露的诡异笑容还未褪去,便已从女人身边擦肩而过,唯留下眸露骇怪之色的皇甫羽晴愣站在原地。
“父皇,臣妾可否能借一步说话?把图中所画仔细心细的向父皇解释一番。”皇甫羽晴恭敬的轻柔嗓音传来,南宫彦点点头,算是应允了。
皇甫羽晴正想着,突闻身后传来声响动静,回眸望去,恰好对视上苏贵妃那双标致的杏眸,女人水眸闪过一抹异光,降落道:“苏贵妃有事找我?”
“父皇,臣妾刚才所说的……”皇甫羽晴带着谨慎翼翼的语气摸索道,听闻南宫龙夔已经赶来了龙阳宫,想必那男人也是做贼心虚,获得她入宫的动静后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皇甫羽晴缓缓从袖间取出一轴卷画,不过就在她筹算将卷画呈给皇上前,却被身边的公公拦了下来:“平南王妃,还是让主子来吧!”
“殉职?朕倒想问你何谓殉职?”南宫彦倒也不急着答复女人的题目,只是淡淡反问。
皇甫羽晴低垂眼敛深思数秒,点点头,随苏贵妃出了龙阳宫,朝着漫花宫的方向走去,已好久将来过漫花宫,固然宫殿内高雅的风景犹在,但是美人眸底的光芒早已落空了当年流光四溢的美好光彩,自从苏舞在与二皇子的大婚当日焚死于新房后,苏贵妃的表情也随之跌至从谷底,几个月来郁郁寡欢,像故意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