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离歌点头。
离歌接道:“她何时将这宫里的人放在眼里了,你又何时看到申屠静对我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了,若不是我命大,早就被她算计死了。”
闫佳惠眨巴眨巴眼睛,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缺,她双手托腮笑盈盈的盯着离歌,只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斗,然后脑袋一耷拉倒在了圆桌上,看模样是真的喝醉了。
“现在这宫中独一能和申屠静对抗的人就是你,当时候即便你不是太子妃,你也还是有一颗英勇的心。”
离歌神采微变,“可这份荣宠也让我变成了众矢之的,我虽不似申屠静那样对你们各式刁难,可你们的内心并没有是以而少恨我一分,太子妃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个束缚我自在呼吸的桎梏,将我捆得紧紧的,能够在你们眼中太子妃是个令统统人恋慕的位置,可我倒巴望那种特别平平平淡的日子。”
……
小月分开后,闫佳惠起家将门拴别上,走到离歌的坐位边为离歌倒了一杯酒,“臣妾给太子妃倒杯酒。”
“好。”说着,小芸和阿谁叫小苏的宫婢急仓促的分开了,就只剩小月和小梅守在门口,小月瞟了另一边的小梅一眼,“如何还不出来,就吃个饭说说话还不让人跟着,还非得将门反锁,到底有甚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再说你们主子和太子妃常日里也没甚么友情?”
看着闫佳惠的模样,离歌心中也不是滋味,攥紧手中的酒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缓缓流入胃中,似是有刀子般火辣辣的来回翻搅,那滋味真不好受,但是再不好受也比心疼和绝望强很多。
“实在只要你想窜改,任何时候都不晚,如果能够的话,好好为本身活一次吧,不要再为了不爱你的男人白搭心机,在这世上总有一小我和一份幸运是属于你的……”离歌兀自感慨道。
小芸和小梅对视了一眼,然后小芸拍了拍小梅的手,“小梅,你在这里守着,小苏和我去房里拿金疮药去看看小恩。”
小月还是有些不放心,“小月还是在这里陪着姐姐吧。”
移驾于闫佳惠的寝宫,离歌坐在圆桌的一边的圆凳上,闫佳惠则坐在另一边,圆桌并不大,上面摆着未几很多恰好十个菜。
特别小月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站在闫佳惠左边的宫婢小芸看着眼中毫无防备的离歌,眼中闪动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滑头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