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着,小芸和阿谁叫小苏的宫婢急仓促的分开了,就只剩小月和小梅守在门口,小月瞟了另一边的小梅一眼,“如何还不出来,就吃个饭说说话还不让人跟着,还非得将门反锁,到底有甚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再说你们主子和太子妃常日里也没甚么友情?”
闫佳惠眨巴眨巴眼睛,现在脑袋里一片空缺,她双手托腮笑盈盈的盯着离歌,只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斗,然后脑袋一耷拉倒在了圆桌上,看模样是真的喝醉了。
“现在这宫中独一能和申屠静对抗的人就是你,当时候即便你不是太子妃,你也还是有一颗英勇的心。”
离歌叹了口气,“只可惜当时候刚入宫的我势单力薄,即便有一颗抵挡的心,也底子就没有才气与申屠静对抗,再加上当时候你们这宫中的女人就像被洗了脑一样,一见到申屠静就像是见了活阎王,不管申屠静做甚么过分的事都没有人敢出来制止,任由申屠静残害这宫中的嫔妃秀女,如果稍略不中申屠静的意就会被申屠静拉出来杀鸡儆猴,就算不死也会折磨的不成模样,不过现在申屠静被削了贵妃位,想必也不会像之前一样放肆,以是你们只要不与她正面比武,申屠静也不敢等闲拿你们如何的。”
那一丝滑头的光芒,却被离歌身边的小月细心捕获到了,小月老是感觉仿佛有甚么不对劲儿的处所,这让她心中非常不安。
离歌神采微变,“可这份荣宠也让我变成了众矢之的,我虽不似申屠静那样对你们各式刁难,可你们的内心并没有是以而少恨我一分,太子妃这个身份就像是一个束缚我自在呼吸的桎梏,将我捆得紧紧的,能够在你们眼中太子妃是个令统统人恋慕的位置,可我倒巴望那种特别平平平淡的日子。”
小梅笑了笑,“我们主子那但是诚恳诚意要请太子妃用饭的,晓得太子妃承诺要来,我们主子从一早上就开端忙活,为了这顿饭但是没少操心机,我们主子说是为了感激那日太子妃救了她……”
“好,你随便,这一杯我全干了。”闫佳惠笑容满面,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因为实在不会喝酒,离歌只是稍稍抿了一口,但看现在闫佳惠的模样是真的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