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初笙纵使再胆小,还是禁不住打了个颤抖。另一个花瓶里的环境一样,也躺着一颗心脏。
里间也很洁净,看不出有甚么非常。
如凤一手抱着一个花瓶,跟宝贝似的,放在了桌子上。她旁若无人地坐在凳子上,看着花瓶喃喃自语:“嘘……别让他们跑了……我不看好他们,他们会跑的……”
鱼初笙表示婉儿女人不要动,她跟着张二,跟着如凤一起进了屋。
这个剧情生长的貌似有点离谱?
打扮台对着的,有一个木窗,窗台上面摆了两个瓷花瓶,看起来倒也应景。
这话如何听这么诡异。如凤手上的血,蹭到鱼初笙手上了一些。
但鱼初笙看如凤的神采,仿佛不像是发了疯才说的话。
直到又过了一会儿,如凤拉着鱼初笙的手,道:“你看,它们跑不了。”
她拿起了窗台上摆放的两个花瓶。上面的图案一样,大光的陶瓷技术还是不错的,上面有两道男女的身影,看起来温馨而夸姣。不过因为也只是烧上去的,只是大抵的图形。背景是看起来质地不错的青瓷,乃至能够设想地出它温良的质感。
何况,分着花月楼的男人,大多已经是醉生梦死,那里能逃得过如凤的手掌心呢。
屋里除了那一地的狼籍,还算洁净。绕过屏风,便到了里间。
以是他们甘心做了爱情的仆从,一步一步走进深渊,一步步走向毁灭,乃至为了爱情能够安闲赴死。
如凤笑着,朝鱼初笙他们招手:“跟我来啊。”竟然像夸耀本身玩具的孩子普通。
鱼初笙的眼,终究透过跟瓶身比拟略显细窄的瓶口看了下去。
张二也不成思议地看着花瓶里的两颗心脏。
婉儿女人一向点头,不明白如凤到底在说甚么。
花瓶内里,除了装的是那两个死者的心脏,鱼初笙设想不出,内里会是甚么。看张二的神采,很较着,他也是这么想的。
而现在,它们被放进花瓶里,一片死寂,变得麻痹,变得腐臭。
鱼初笙乃至都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从花瓶里传了出来,弄得她只想吐。
如凤持续说:“他爱我,他最爱我了,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神采很当真。
如凤双手上的血渍,很快就感染在了瓷花瓶上。
好一个被爱弄得疯疯颠癫的女子。
她是不是把每一个男人都当作苏千山,然后认当真真地在他们的肩膀上,绣上山字呢。
本来它们是两颗新鲜会跳动的心脏,在仆人的胸腔,支撑着仆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