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糖糕,回孤儿院的路上,花祈雪欲言又止,她本想现在就让迟黎去给芷欢瞧一瞧病,可又一想他一起上定是驰摈除路,此时应当歇息一下才是。
恰好不知如何暗查那奇特女子的事情,碰上张谦,她定要跟上去瞧上一瞧。
但现在分开此地,她心又不甘,便更加细心地探去。
芷欢正倚着床,手里把玩着白鹊给她带来的机巧小物,听到拍门声,便知是花祈雪,心中不悦,今儿不是已经来看过两次?怎得又来了?
张谦说了这句话,心中顿时又是仇恨又是惭愧,仇恨的是女儿在别人之手,他不得不服从于人,惭愧的是他实在是无才气将女儿救走,逃离此地。
听到这话,芷欢本想说一句:“小女子可不敢劳烦他呢。”又觉这话说出口,万一迟黎一恼,回身就走,她岂不是更活力?便浅笑道,“费事了。”
火线,围着十几个护院人,神情严厉,一手拿火把,一手拿兵器,或是铁锤,或是木棍,看起来凶神恶煞。
花祈雪晓得定是萧子懿的剑侍说的,心想这回可真要多谢他了。想到这里,她又记起前几日收到的那封信里,萧子懿说他爹爹的病又减轻了,便问道,“小懿他爹爹的病可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