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刘关张结拜的事吧?”
我持续说,声情并茂:“想当年,刘关张三人义结桃园,以乌牛白马为祭,发誓此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每次看到这一段,我都特别冲动。”
他站在那边,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说:“走吧。”
“如何美意义让你宴客?”
“不是……”
“表情不好,不如早晨来我家听音乐?多聊聊表情就好了。”他不断念,做最后的尽力。
我是南边人,不风俗干冷的北方。因为熟谙沥川,我喜好上了北京。毕业的时候有去上海的机遇——实在上海才是我真正的故乡——我都放弃了。偶然候,我乃至感觉全部北都城都满盈着沥川的气味。一别多年,每当我路过一个星巴克,或者闻到熟谙的咖啡味,都会心头忽乱,莫名地严峻,觉得会再次遇见沥川。现在,我即将分开温州,因为见到了沥川,我又对恋恋不舍。
“不关你的事。”表情不好,讨厌他穷追猛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