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兄,”
李四维的目光缓缓扫过众将,有些动情,“我的辞呈已经批下来了……要走了,我也舍不得,但是,我有不得不走的来由啊!”
李四维又一扫众将,神采寂然,“都给老子记着了……甲士就该去战役,但是,战役之前应抢先该先搞明白你们是在为啥而战!”
受降典礼顺利完成,南京沸腾了,中国沸腾了……无数的中华后代前赴后继地奋战了十四年,终究博得了这场巨大的胜利,终究迎来了这个巨大的时候!
“嘎……吱……”
在汽车后排,已经挂着少将军衔的许参谋大马金刀而坐,正面沉似水地望着李四维。
大道两旁每隔五十米便直立着一根五米高的蓝白红三色斜条纹旗杆,旗杆上别离吊挂五十一个克服国的国旗,每面旗号下一样有肃但是立的新六军兵士。
“批了!”
俄然,汽笛声在营地大门外响了起来,一辆吉普沿着大道仓促而来,让正在话别的将士们都是一愣,纷繁望了畴昔。
冷锋赶紧松开了李四维的手,“小弟另有任务在身!”
当这些渐渐褪去,战役在人们心中或许又会变成另一番模样。
闻言,众将都是神采一黯,“嗯……”有人轻声地迎着,有人冷静地点着头。
“嗯……”
八月三旬日一大早,新六军先头军队第十四师便在芷江机场开端集结,众将士全部武装,个个精力抖擞,汽车、骡马及一应轻重兵器样样不落。
许参谋一怒,但眼角的余光却瞟到了正在远处向这边担忧地张望着的宁柔,只得无法地摆了摆手,“算了……”
但是,再巨大的胜利也会跟着被人们忘记在光阴的长河当中,再澎湃的高兴也会被流逝的光阴冲得烟消云散,再高亢激昂的情怀也会在安乐的糊口中回归平平!
“嗯!”
“唉……”
至十月尾,日寇在中国战区内(东北地区归苏军受降)的一个总司令部、三个方面军、十个军、三十六个师团、十九个独立戒备队及支队,六个水兵特别按照地及陆战队总计一百二十八万余兵力已经接踵被缴械,受降事情完整结束,至此,战役的隐患已被完整消弭,李四维再次找到了李师长,问起了辞呈的事。
“这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