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侧侧耳听了听,只听内里簌簌的响起了雨声,想必大师连日来都非常辛苦,这时候不会再有人过来了,这才稍稍松一口气,心说如果被人晓得他两人穷极无聊,如此这般演练,明天可真没有脸见人了。
秦疏先还挣扎了两下,被他堵住嘴亲了一阵,渐渐的就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上的力道也垂垂弱了下去。
这才展开眼来,对着易缜微微地笑了一笑。
易缜吓了一跳,但也感觉身下一紧,那滋味在*的同时,也几乎使得他丢城失地。目睹明天差点两次败在他手中,不由得恨声道:“媳妇儿,小祖宗,你就放松些,不要总这么一惊一乍的成不成?你想废了我么?”
“我不累,精力头好着呢。”易缜满脸东风,笑盈盈打断他。他何止是精力很好,的确可说是龙精虎猛,龙马精力,好不轻易盼到本日,能够名正言顺地将秦疏拆吃入腹,如何能够等闲放过。
这儿正胡思乱想,易缜可不对劲了,这都甚么时候了你还能走神。不轻不重地在腰上软肉处拧了一下。秦疏吃疼,但更多的倒是感觉痒,忍不住吃吃笑着扭动遁藏。
秦疏多少有些不美意义,但还是顺服地将眼睛闭上了。他合着眼,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悄悄地笑道:“闭上眼就甚么都看不到了,你好都雅着路,别叫凳子把我们都给绊了啊。”
易缜捉摸出一两分意义,心中不由得暗笑,轻声哄道:“再忍一忍,过会就舒畅了……”一边说着,不紧不忙的行动起来,先渐渐退了一半出去。秦疏只觉得他总算是要饶过本身了,正在身心将要放松的当口,易缜趁机又重重撞了出去,弄得秦疏当即惨叫一声,尾音都变了。
易缜摸着脸呆呆地笑了一阵,终究回过神来,渐渐隧道:“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场面文章……要不,我们把洞房也演练演练。”
不管他的本意是甚么,看在易缜眼里,秦疏穿戴一身中衣,这么掀着被子说你过来吧,天然当作是美意相邀。却之天然不恭。
眼看火侯也到了,他也忍得够呛,终究策马扬鞭,长驱而入。
秦疏觉着既然是演练,也不需求那么多讲究,茶就茶,没甚么话便接了过来。对比着那天的天启等人,与易缜肘腕相缠,交叉着将杯子递到各自面前。
“嗯。”易缜认当真真的点头道:“我就是个好人,明天非要欺负你不成。”他见秦疏脸上只要些羞窘不安,并不是非常抗抵。低头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明天我欺负了你,今后甚么都听你的。”
易缜心疼道:“很疼么?”心说那我再轻一点慢一点好了。
易缜见他这是自个儿往虎口里跳呢,不由嘿嘿地笑了两声:“等不到明天了。”
两人面前放了两把椅子,效仿那六合高堂,这时也没人唱礼,易缜就亲身上阵,一边本身念着:“一拜六合……二拜……”两人按部就班地一一施礼。这场面不免有些风趣,但两人都非常虔诚,不知不觉便投入出来,谁也未曾感觉这行动有多么好笑。
易缜低头亲亲他,只感觉他脸上湿湿的一片。他把秦疏弄哭不是一次两次,但是唯有此次是兴高采列。
易缜亲了一会,见他额上都臊出一头细细的汗来,却把被子裹得越紧,连丝风儿也钻不出来。想了一想,不再骚扰他,在秦疏边上侧躺下来,一手支着头,细细的打量秦疏,视野从眉到眼,再到鼻子嘴唇,一起移下来,那目光几近要顺着下巴钻进衣领里去。